紀初語手抵在他胸前努力想拉出一點空間給自己一個告饒的機會,然而,但凡她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都被男人用殘暴的啃噬給逼退回去。
而且來自於霍鈞安的殘暴,包括且不限於她的聲音。
隻要她企圖掙紮,身體動一動都似乎會引起他凶殘的反噬,她的唇,甚至是她的腰……
媽的,斷了啊斷了。
這個男人的手臂宛如鋼鐵一般,勒的這麼緊,緊到她的骨頭都要被勒斷了似的。
不死心的幾次嚐試都遭到了更加凶猛的回敬,紀初語又疼又急又躁,卻偏偏不敢出聲更加不敢動了。
手指用力的抓在他胸前的西裝上,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口腔裏肆虐,紀初語不知道要用盡多大的氣力才能阻止自己發出聲音,而且他的手還十分十分的不自覺,掌心在她的腰部摩挲沿著往下滑向她的腿。
她今穿了條連衣裙,光著腿,男人手指摸上去時冰涼的觸感讓紀初語渾身一個哆嗦,她的雙腿剛剛動一動,霍鈞安整個手掌直接掐上她的腿,疼的她忍不住哼了聲,換來男人更加瘋狂的掠奪,像是要吞噬掉她的所有空氣。
紀初語迷迷蒙蒙恍恍惚惚,本就被酒精熏得不太靈光的腦袋,現在更加的懵逼了。
她的眸子含了一層水霧,不知是疼的還是——
總之霧沼沼的特別惹人。
她不動不出聲,他就會鬆開她一點,手上的唇上的力度也會收斂。
紀初語可從來不是個乖順的人,可是此刻她乖的跟貓一樣。
先不論她是否是他心中的標準,但是紀初語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她確實是長得還可以的,最起碼是不醜的,符合大多數男人的審美,用她看黃片的經驗來講最多激發不了男人的情與欲,但也不至於會被這樣淩虐啊!
唯一的解釋就是——霍鈞安這個男人,真的不正常!
對男人而言,女人的申吟聲是最好的催情劑,還有這種身體間這種極其折磨人的斯磨,一點一點將身體裏的獸欲勾了起來,像是點燃火把的火種,一旦稍有不注意就會引起燎原大火。
他的喘息很重,連著眼眶都覺得有些熱,身體裏像是有頭凶獸,叫囂著張牙舞爪的往外闖,男人喉結難耐的輕滾,他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對他的吸引力,就像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對美好肉體有的強烈渴望。
無關情感,而是本能。
生在霍家,給了他最好的起點,讓他可以俯視眾人,同時也給了他更重的責任,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需要他平衡的自然不是單個個體,而是群體與經濟。
隻是,向來他是嚴謹自製的,從他跨入娛樂圈這個行業裏開始,形形色色的人來人往,對於利益的追逐不遺餘力的瘋狂,他麵對的誘惑本就高於常人,自然他對自己的要求就愈發嚴苛,不是他不可以放縱,而是不屑。
他完全沒有控製自己手上的力道,可即便是這樣女人緊蹙的眉與痛楚的哼聲還是在他身體裏點下了熊熊的火焰,男人眸子裏幽幽沉沉的黑暗,將他眼底斑駁的情欲遮掩的剛剛好,他以為她的乖順會給他平複的空間,卻從未想過乖順卻會更加的讓他想要撕碎和蹂躪。
手掌緊緊貼在她的腿上,如絲緞般的肌膚與掌心相貼的溫度開始逐漸灼燒,再往上她恐怕今休想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