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言澈醒來時很罕見的沒有人來敲門,以前不是晨豔就是那些男人會在同一個時間點來叫他。其實有與沒有對言澈來說都無所謂,但是突然間這個慣例被打破就不正常了。先不說那些男人了,昨天自己叫母親與那些男人斷絕關係他們沒來到也可以理解,可怎麼連母親都沒來。
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言澈,快速穿好衣服朝用食的房間走去,可到了房間別說人了連一定會準備好早飯都沒有。言澈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看來晨豔是出事了言澈又趕緊跑向晨豔的房間去,一推門進去便看到一群男人圍在母親的床前。
“你們在幹什麼?”聽到身後的的聲音眾人紛紛回頭一看見是言澈皆是一驚,而言澈則從人群中看到他的母親於是連忙將人群撥開,來到床前看到慘不忍睹的母親。言澈自出世以來第一次有感情波動,不用問發生什麼事他大致都可以猜到。晨豔想斷絕關係可那些男人不願意,晨豔鐵定的態度把那些男人逼急了便開始用強了。
言澈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現在心中的怒火正在瘋狂地升騰。“言澈,不是的……”一男子想要解釋什麼可另一個男人卻大喊道:“怕什麼把他綁起來,不就一個小屁孩而已。”說著那男人便朝言澈衝去,他的行為已決定了他的未來,死的未來。言澈頭也未回的反手一拳往後一揮準確無誤地打中那男人的臉“嘭”隻見那男人的頭整個爆掉,血漿飛濺的到處都是那些濺的滿臉的男人們更是嚇得跪的跪叫的叫,更有嚇得尿了的。
可言澈卻不管那麼多,今天這群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出這個房間。他親手準確無誤地將每個人都致死。當其結束時整個房間早已充滿了血腥味到處都是斷肢殘骸,目不忍視。而站在血泊中被染紅的言澈也終於通過殺戮而平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做了件很可怕的事可言澈卻感覺心情異常的輕鬆,就好像自己做了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來到晨豔的麵前看到那雙毫無生機的眼睛他就知道了,母親的肉體未死但靈魂卻已經徹底消亡了,而很可惜的在言澈豐富的知識之中並沒有讓靈魂起死回生的方法。就算肉體恢複沒有靈魂也隻是個空殼罷了。
雖然自今為止言澈從未把晨豔真正的當做一個母親,但是她是自己的生母這一事實言澈卻從未否認過,所以在剛才言澈才會第一次動怒,就算是很失格的母親那也是自己的恩人,把自己帶當這個世界的恩;把自己養育大的恩。子女的存在意義有百分之三十在於父母,而這群男人卻把言澈百分之三十的存在意義給奪走了,言澈又怎能不怒。
事情既已發生到這種狀態言澈也就沒辦法了,隻有把屍體給處理掉了,晨豔的心跳還在但腦已經停止運作了而且心跳也在不斷地減弱離停止不遠,隻有葬送了。不過就算死也得幹幹淨淨地逝去,這也算是言澈的一種歉意的補償,如果不是自己讓她去斷絕關係的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之後言澈把晨豔的遺體整理幹淨並自己做了口棺材待到心髒徹底停止時再放入,埋葬。跪在母親的墳前言澈手按住心口低著頭,表情很罕見的帶有一點傷感:“為什麼!明明母親都去世我卻沒怎麼感覺到傷心,身為子女這樣的我果然很怪吧!我到底和其他人哪裏不一樣?為什麼我會如此的輕視生命?”在墳前言澈足足跪了五天但答案卻完全沒有頭緒,而言澈卻不得不走了今天就是祭靈會是他該離開的時候了。
“對不起!母親我必須要走了,雖然我還不知道答案但當我找到時我會回來看你。那時我再麵對你時不知道會不會哭啊?”
言澈知道如果把晨豔的墳安置在村子附近被發現了絕對難保,所以故意翻過了幾座山葬在了很遠的地方。而在離村子那麼遠的地方待了五天的言澈又哪會知道村中早已鬧翻天了。當初言澈隻顧晨豔完全沒有去管那堆破爛的殘骸,過了五天就算是完好的屍體都開始發臭了更何況是殘破的屍體,一股濃厚的腐臭早已傳遍整個村子了又怎會不被人發現呢。而言澈母子同時失蹤更是讓人費解,有人猜測是言澈母子殺人潛逃,可又實在很難想像是幾個中年壯男會被一對手無縛雞之力母子全滅。也有人猜測是遇到妖怪之類的。
不過祭靈大會近在眼前,村名們也自然無暇多顧暫時將這是放置到一邊等祭靈會過了再說。
一年一度的祭靈大會可以說是整片區域每年最盛大的活動,也是一些平民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因為聖靈這種東西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擁有聖靈的幾率可以說是千分之一,一千人之中才可能有一位擁有聖靈的人。而這個幾率也不是固定的就算一千個人進行聖靈審判也未必有聖靈出現。而唯有擁有聖靈的人才可以修煉聖靈力,才可以變強,所以言澈才會擔心,若是自己沒聖靈豈不是就無法修煉生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