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就真的這樣讓二狗子走了?難道張叔受的傷就白受了嗎?”二狗子剛離開正堂,瞿童就皺著眉頭對著瞿勇說道,二狗子斜著眼睛看自己的神情還讓瞿童此刻曆曆在目,那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孩子所能發出的,分明就和野獸差不多,想起來就讓小女孩瞿童渾身發顫,看到父親如此好脾氣的對待二狗子,瞿童心裏很是不服。
這個小公主刁蠻慣了,一項如此,瞿勇拿她也沒有辦法,剛來找自己幫忙的時候,隻是說二狗子被人欺負了,並沒敢說二狗子偷看她洗澡,所以此刻的瞿勇對於內幕還並不知情,要說瞿勇知道是因為這個事情,肯定心情會更加大好,二狗子你不願意當我義子可以,但你偷看了我女兒洗澡就得負責,我想女婿要比義子好很多吧,這麼卑鄙的想法都能被瞿勇想出,果然不虧是北狼幫幫主,如此一來那豈不是如了瞿勇得願,幸好瞿童沒說,否則今天二狗子還真別想走出北狼幫了,年少的二狗子豈是北狼幫老大的對手?
“你不讓二狗子走,難道還要讓我請他吃飯,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聽到瞿童得話,瞿勇無可奈何,隻能如此打趣道。
“爹。”瞿童上前拉著瞿勇得手臂,撒著嬌來回搖晃的喊了一聲,小臉氣得通紅。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下次二狗子來了,我一定把他留下。”瞿勇被女兒搖的沒有辦法,隨口對著瞿童說道。
不說還好,說了更加氣人,根本就沒有理解瞿童的話,瞿童所說之意重點放在後邊,而瞿勇老是重複前半句。
“你就不能幫我教訓教訓他,你就這麼看好他?”瞿童甩開瞿勇得手臂,紛紛的說道。
瞿勇被小女兒說的莫名其妙,“幫你教訓他,為什麼,他欺負你了嗎?”
一不小心說露嘴了,二狗子偷看自己洗澡,而當時自己一絲不掛,想到這裏瞿童就一陣臉紅,他是欺負自己了,但是又不能對著父親說出實情,瞿童沒辦法,隻能自己在想辦法對付二狗子,隨即不在理會瞿勇向外走去,剛出門就看到管家站在門的一側,瞿童甚是納悶,管家怎麼在這為何不進去,隨後瞿童也就沒有多想,和管家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瞿童離開之後,瞿勇一個人坐在正堂,眉頭緊鎖深思狀。
隨著腳步聲響起,管家走了進來,見到瞿勇在想著事情,管家沒有打擾,退到一旁靜靜的守候著,過不多時,瞿勇開口道,“張漢庭父子現在怎麼樣了。,沒有什麼大礙吧。”
“小建傷的比較重,下巴嚴重骨折,漢庭也被摔得不輕,身上多處重創。”管家不敢隱瞞,將張家父子二人的情況如實報來。
聽到管家這麼說,瞿勇並沒有多驚訝,顯然這一切還不算太重,畢竟當時的情況他是親眼所見。
“其他幾個人呢,還好吧。”瞿勇隨即又問道。
“其他幾個都差不多,一個個都摔得不輕。”管家還是這副表情,一副無所謂他們死活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太嬌氣了,就當給他們點教訓,二狗子這次你怎麼看。”瞿勇帶著求教的口吻問道,畢竟二狗子還是個孩子,居然能將幾個比他大了好幾歲的少年打到,並且還將張漢庭摔飛,最後那幾下,著實讓瞿勇震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