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度大師,他無非是想要奪取我手中這把寶劍而已。”邢天歌捂著胸口,有些艱難的說道。
他又再次細看了邢天歌,而這次他頓生疑惑了:“邢小兄弟,你的修為怎麼全無了,老衲記得你修為並不低。”
“這都是他逼的。”邢天歌指著勞布公憤怒道。
“哦~你這是何意?你與勞掌門間發生了什麼?”空度大師疑惑中又帶有點好奇。
於是邢天歌便從勞布公欺騙他們仙源宗那開始,簡略而又快速的對空度大師講了一遍。聽完邢天歌的解釋,空度大師看向了勞布公:“阿彌陀佛,勞掌門若此事真如邢小兄弟之言,還請恕老衲直言,你這樣做有失仁義之道。”
“空度大師,這小子隻是在胡言亂語,請不要聽信,勞某乃名門正派的掌門,豈會做這種事?”勞布公當即狡辯到,他可不想在萬音寺麵前丟了形象。
“勞掌門,能否看在老衲的麵子上放邢小兄弟一條路。”空度大師道。他還是比較相信邢天歌的話語的,但他畢竟沒有親遇事發現場,所以他也不便就此斷定誰對誰錯。
“既然是空度大師發話了,那勞某就留他條路,不過那把劍、、、、、、”勞布公麵帶虛偽之笑道,他最主要的還是貪念那把寶劍,既然現在殺不了邢天歌,但放邢天歌一條生路來換取那把寶劍,通過空度大師來實現或許還是可行的,他是這麼想的。
“勞布公,我見過很多厚顏無恥的人,你這麼厚顏無恥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邢天歌對勞布公譏笑道。
“勞掌門,這把劍即是邢小兄弟的,而我看邢小兄弟並未有贈讓之心,就不便強求了。”空度大師道,通過勞布公的一舉一動,他現在已經更加確信邢天歌所說的並非虛假了。
“既然如此,那勞某就先告辭了,空度大師,後會有期!”勞布公道,他的心裏極度的失望,但在空度大師麵前他也無可奈何。
“阿彌陀佛!”空度大師再次對勞布公行了個鞠禮。
“哼,這次算你好運,下次別讓我遇到了!”臨走前鍾明不忘對邢天歌惡毒詛咒道。
三人起飛後,空度大師便看向邢天歌,他拿出了顆丹藥遞給邢天歌說道:“邢小兄弟,你吃下這可藥丸,老衲來幫你稍作療傷。”
邢天歌接過:“謝謝空度大師!”
“佛家講究一個緣字,你我能二次相逢,那便說明你我有緣。”空度大師淡淡一笑道。
邢天歌回以他微微一笑,他說:“那就有勞空度大師了。”說完他便將那藥丸吞服而下,盤坐在地上。而空度大師便運氣真氣灌入他體內,替他療傷,大概一刻鍾左右,空度大師便收功。
“邢小兄弟,老衲就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全看你自己了。”
“謝謝空度大師。”邢天歌答謝道。
“咱們有緣再見。”他對刑天歌哈了個腰,便轉身要起步,但他卻又空對叢林發出:“既要走之,何必苦苦藏躲之。”他的話傳蕩在傳蕩,傳到了密林中的某處,那躲著三個人,正是勞布公他們,聽到這話,勞布公心裏大驚,便顧不得其他騰空而去,這次是真的遠遠的離去,不再等待。
仙源宗內,多出了一道麗影,那是李筱筱的,她站在了許盈月身前,而許盈月正看著許玲寫給她的一封信,信上是這麼說的:“師妹,為了讓你們仙源宗和我們峨眉的關係更近一些,所以我現在特意將我唯一的愛徒放在你這兩三年,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我不會輕饒你的。”
看完信的許盈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明白許玲隻是在給李筱筱製造機會而已。
“師叔,我想問一下,邢大哥還有小穎師妹他們人在哪裏?”她有點小害羞道。
許盈月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對李筱筱語重心長道:“筱筱,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你得做好心裏準備。”
“筱筱,你要去哪?”當許盈月將邢天歌一事講給李筱筱聽後,李筱筱的心猛的一震,眼淚嘩的一下出來了,她扭頭便要往外跑去,許盈月便對她喊問道。
“我要去找邢大哥!”她哭著說道,人便飛快的消失在許盈月眼中。“唉!”許盈月深深歎了一口氣。
天黑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夜晚的來臨,而是因為烏雲大軍的壓境,沒過一會兒,那濃厚的烏雲便已覆蓋整片天空。“轟隆!”一聲巨雷聲響,雨傾盆而下,街道上,早已跑得沒剩幾個人影。
大雨的傾淋中,邢天歌正嚴重趔趄著步伐,他靠著一睹大牆而走,突然,他全身無力,癱倒在了地上,任由大雨的洗刷。
“小姐,你看。”兩個撐傘的人剛好走過,那女仆指著倒地的邢天歌對另一個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