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再度開始,勞布公與趙毅再次夾擊那老狐妖而去。鍾明與李行欲夾擊狐馨琪,卻被邢天歌搶先,他拔劍與狐馨琪交戰在一起,但他刻意將狐馨琪逼離他們。
邢天歌的眼神滿是複雜,她的眼神有恨,但卻又對邢天歌有說不出的感覺,劍與劍交扣在一起,倆人的距離靠得很近。
“你趕緊走。”邢天歌小聲對她催促道,這正是他搶先與她戰鬥的最大原因。
她的眼神怒視於他,對於邢天歌的刻意,她卻怒聲道:“滾開!”劍抽了出來,她出了一掌拍向邢天歌,而邢天歌也出掌迎擊,掌與掌拍在了一起,倆人皆一同向後倒退而去。
“前些日子與這妖狐交戰的時候,她的修為好像沒這麼高!”看到狐馨琪竟與刑天歌打了個持平,李行頓生疑惑對鍾明道,畢竟他們慘敗於邢天歌,而狐馨琪慘敗於他們倆,雖不想承認,但按這般推理起來,狐馨琪不應該能和刑天歌打個平手。
“管他的,先一起解決她在說。”鍾明惡毒道,便提劍攻擊狐馨琪而去,見此李行也提劍奔了過去。
“兩位師兄,你們皆受了內傷了,不如先去調養下,小心烙下疙瘩,對以後的發展不利,她先交給我來解決,實在不行你們在插手也不遲。”他們倆的加入頓時使狐馨琪陷入了大危機中,邢天歌便對倆人好言勸著。
“你是想要獨吞這戰功嗎?”鍾明邊攻擊狐馨琪,邊對邢天歌厲聲而問。
“鍾師兄,你誤會我了,你看你現在都還在留著血呢,我也是為了你好才這樣說的,我的那番話有沒有道理,你們也都是清楚的。”邢天歌也邊攻擊狐馨琪邊說道,所不同的是他多次刻意使劍恰到好處,幹擾了他們倆對狐馨琪的攻擊。
“鍾明,你先下去吧。”李行對鍾明說道,邢天歌的那番話確實不無道理。
“哼!”鍾明冷盯了邢天歌一眼,卻也同意了,他剛才受到的內傷確實不小,的確是要以療傷擺在第一位,在者打倒狐馨琪有他們兩個也確實綽綽有餘了。
“李師兄,你的傷雖不重,但也應該下去療傷先的。”已經成功打發走了一人,但他需要的是把李行也一並打發走,所以他便又對李行勸說著。
“我這隻是一小點內傷而已,你是何意?難道你和這狐妖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對與邢天歌的這般舉動,李行開始猜疑。
“你們說夠了沒有!”狐馨琪怒斥道,雖然是被兩個人夾攻,但說白點其實隻是在和李行交戰而已,因為邢刑天歌故意將招式打得很單調,很容易躲閃,而且每次隻要李行的攻擊對她不利的時候,他便故意不出招。所以這給了她很多還擊的機會,而就單打的話,她的修為是比李行高的。
她一劍對李行刺去,李行匆忙躲閃,她的左掌便又擊出,李行倉促迎擊,他再次往後連連倒退而去。李行一被擊退而去,邢天歌便快速迎上,將她又逼得遠離了他們,他用僅有倆人可聽見的聲音再次對她焦急勸說道:“你趕快走,不然你等下就真的走不了了。”
她沒說話,隻是怒視了他一眼,便想脫身去和李行戰鬥,但邢天歌就有意阻止她了。
另一邊,那老狐妖已經是節節敗退,身受重傷的她難抵趙毅與勞布公的夾功,她被打得岌岌可危。“喝!”趙毅一掌推去,那狐妖也一掌推來,若未受傷的情況,估計是趙毅吃虧,但現在是她深受重傷,運轉真氣之時,胸腔一陣疼痛翻騰,血禁不住流了出來。“額唔。”她連連往後顛跑步伐。
“妖狐,受我一掌!”背後傳來勞布公的喝斥聲,帶著金光流溢的右掌便狠拍到了她的後背上,“噗!”血從她口中噴濺而出,灑在半空如是在下一場血雨。
“姥姥!”狐馨琪驚叫道,她欲衝過去,但李行擋著她。
“喝啊啊!!”撲倒在地的老狐妖頓時奮喊著,她周身的黑氣極具旺盛了起來,突然之間,她變成了一隻近兩米高大的大狐狸,它全身黑色,擁有六條尾巴。
“妖狐,別想在掙紮了,乖乖受死吧!”勞布公看著這隻大黑狐冷冷道。
它也不說話,隻是咧著嘴,露出可怕的大獠牙,它的雙眼滿是猙獰的冰冷,它猛然一蹬腿便朝勞布公撲騰了過去。勞布公見勢,雙掌彙聚真力往前一推,一麵金色的透明大盾便出現在身前。
它撲過來,兩隻前腳搭砸在那真氣大盾上,它的全身黑氣凝聚到了兩隻前腳上,往下慢慢的劃去,那金色大盾頓時被撕開了個大口子,它的腦袋便探了過去,大嘴一張,欲咬勞布公的腦袋,但勞布公卻將身子一傾斜。
“啊!!”勞布公嚎叫而起,因為他的左肩被狠狠咬到了,血嘩啦啦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