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
“勞掌門。”跨出大門的時候,勞布公與許盈月相遇,彼此客氣稱呼。
“毅,這勞掌門也是來告辭的嗎?”許盈月看著勞布公那遠去的背影對趙毅問道。
“不是。”趙毅搖了搖頭道。
“那他來此所謂何事?”許盈月問道。
“他是為那鍾明來提親的。”趙毅道。
“那你答應了嗎?”許盈月登時急眼望著趙毅問道,她顯得有點激動,因為鍾明留給她的印象可不好,她斷然不會把趙小穎交給這樣一個人。
“你說我能答應嗎?”趙毅反問道。
許盈月便笑了:“我一時激動都忘了。”她似在自嘲,因為她了解趙毅,她深知趙毅的性格,也知道趙毅對趙小穎的疼愛,所以她頓時為自己的那一疑問而覺得好笑。
“咱們姑且不說這鍾明對小穎的態度,咱們就拿這丫頭的性格來說,假若我要是同意了,她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把這掀個底朝天。”趙毅非常無奈道。
“唉,沒辦法,誰叫咱倆太能生了呢?”許盈月自我調侃道。
“嗬嗬、、、、、、”趙毅笑了。
“盈月,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我後天要跟勞布公去黑狐崖降服那的一隻妖狐。”趙毅又對許盈月說道。
“好,不過你萬事一定要小心!”許盈月叮嚀道。
“嗯,知道啦。”趙毅微微一笑道。
“師父,怎麼樣了?!”勞布公一回到賓客房,鍾明便急不可耐的上前追問道。
勞布公雙手背負,怒睜雙眼看著鍾明,右手突然抬起,用力一甩衣袖:“哼!”
勞布公的這些表現無疑是在告訴鍾明,他的幻想泡湯了,但因為對趙小穎的貪婪**太過旺盛了,所以他希望那隻是自己的一種猜想,他再次急追問道:“師父,到底如何了?”希望從勞布公口中得到與他的猜想截然相反的答案。
“別在跟我提這些事,我有在多的麵子都不夠你們這兩個混賬東西來丟!”勞布公抬起了右手一一抖指責倆人道,他的言語除了擺不掉的憤怒,還是擺不掉的憤怒。
鍾明整個人頓時因失望而一愣,那極度的失望感令他當即轉身要往外奔去。
“站住,你要去哪?”勞布公怒喝道。
“師父,我要去找小穎師妹,我要向她當麵表明我的愛意。”鍾明很是決絕般的說道,也不顧勞布公的麵子便直接奔跑而去。
“混賬!”勞布公勃然大怒,怒發衝冠的他右掌高抬,便對那剛新換的桌子又拍打了下去。“崩!”的一聲,整張桌子垮散。
“師父,我過去看看。”李行道。
勞布公轉頭投去憤怒目光,他咆哮道:“滾!”
“兩個混賬東西!!”看著亦跑了出去的李行,勞布公怒得上氣不接下氣。
那擂台的旁側空地上三人正走著,趙小穎走在最前麵,她突然轉身麵朝李筱筱倒步而走,笑盈盈的說道:“筱筱姐,我們今天就帶你去這最美的攬月譚那玩。”
“好啊。”李筱筱很期待的說道,她想,既然是這最美的地方,那一定有很多值得期待的地方。
“好好走路,小心摔倒。”邢天歌對她提醒道。
“我才沒你那麼笨蛋呢,哼!”趙小穎又對邢天歌聳聳鼻道。
“小穎師妹。”一聲急切的叫喚忽然從她的背後傳來。
“哎、、、哎呦。”那一聲叫喚把趙小穎嚇了一跳,因為那正是她最討厭的鍾明的聲音,這聲音使她腳步一亂,自己的左腳拌到了右腳,她一屁股重重栽坐而下,好不一陣疼痛。
鍾明見此一焦急,便要邁步去扶起趙小穎,但他的動作太慢了,邢天歌早已搶先了,他拉起她,又故作戲弄道:“看吧,叫你不好好走路,報應來了吧。”
她拍拍屁股,一轉轉身,滿臉憤怒的衝鍾明怒斥道:“大白天的你不跑出來嚇人,會死啊!”
“小穎師妹,我不是那個意思。”鍾明解釋道,一激動,人便欲往趙小穎近步而去。這可引起了趙小穎一陣害怕的厭煩,她往後退了步,而這時邢天歌便一個側跨步擋在她身前,他麵帶那冷冷的微笑,對鍾明不客氣的說道:“鍾師兄,你有什麼事便說,不要擋著我們的路,我們很忙的。”
“我找的是小穎師妹,與你無關,你讓開!”鍾鳴衝邢天歌怒斥道,雙眼便又看向了趙小穎。
趙小穎被鍾明盯得全身一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她再次衝他怒斥道:“我已經警告過你你不許叫我名字,你是耳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
“嗬嗬,鍾師兄我這師妹都如此討厭你了,你為何還要如此厚臉皮,何苦自我犯賤呢。”邢天歌對他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