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點意思啊,沈明哲心裏一驚,笑吟地一抬手,狠狠地迎向了那條手臂。
“喀喇”一聲,隱約中,陳霄的手臂被扭了幾乎180度,他登時就抱著右臂,痛苦地尖叫了起來,“啊~”聲音之高,簡直可以說響徹雲霄。
“什麼時候,這男人們,也能唱女高音了?”沈明哲極其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地搖搖頭,“你說你個34的,跟我得瑟什麼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嘛。”
“你……”那嬌豔女子卻是忍不住了。
那妖豔的女人暴喝一聲,伸出十個染得鮮紅的指甲,狠狠地抓向他的臉。
沈明哲哪裏容得她如此囂張?抬腿就是一腳,雖然說姿勢不是特別好看,但力道十足,一腳就將她踢出了三米開外。
“本來,我是不打女人的,”沈明哲微笑著向周圍目瞪口呆的服務員和女客們解釋,“隻是,她剛才的樣子,我不出手,我這張臉就完蛋了。”
這些人哪裏敢開口回答?本來他不問的話,倒還有個別人在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現在好了,整個店子裏,鴉雀無聲。
陳霄咬著牙挺直身子,死死地盯著他,臉上露出無盡的歹毒之色,“你有種,是條漢子的話,敢不敢呆在這裏別走?”
說話間,他伸出左手,從放在一旁的手包裏,艱難地摸出了一部手機。
“切,我是不是漢子,你說了不算啊,”沈明哲斜眼看看他,一臉的不屑,他拎起一旁的購物袋,轉頭向門外走去。
這個人,我怎麼會覺得這麼麵熟呢?沈明哲一邊走,一邊在考慮這個問題。
“小子,你等著吧,不收拾得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姓陳,你就等著死!”
陳召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咬牙切齒,“有種別跑!”
“陳部長,有空到黃金坡啊,隨時歡迎啊!”
“姓沈的,我跟你沒完!”他直著嗓子喊了起來,竟然在老子麵前撒野,咱們這仇是結大了!
報警拿人好了,跑得了和尚,你還跑得了廟啊?他有點發狠了:我胳膊疼成這樣,似乎都脫臼了!
他狠狠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心不甘情不願地刪除了“待撥號碼”,嘖,看來這事得換一種處理方式了。
他眼珠一轉,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叔李二愣,表叔是混黑道的,於是,開始低頭查找手機上的通訊錄。
既然白道上不方便處理,那麼隻能找人毒打他一頓了,當然,這隻是暫時的,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慢慢地逮著機會再收拾他。
李二愣當年在監獄裏,也多虧了他的家裏人托關係照顧,也沒受什麼委屈,聽到他這麼說,李二愣很爽快的就應承了下來。
“沒問題沒問題,小事一樁嘛,我是跟龍爺混的,表叔不幫你幫誰啊?”
龍爺,在嶽州市的黑道上,算得上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為人凶殘狡詐,心狠手辣,混得未必是最好的,但那些混得好的也不敢輕易招惹他,至於他和黑幫蠍子幫有沒有往來,表麵上誰也不知道。
但在嶽州的黑道上,大家都不認可此人算人物,大家都認為,應該把這人歸到“亡命徒”之列,黑道人物和亡命徒,還是本質區別的。
沈明哲並沒有想到,陳霄會采用這樣的手段對待自己,不過回想一下,他下手確實是重了一些,不過來不及多想,他還有很多事情。
沈明哲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給沈涵發了一條短信,果然一個小時不到,沈涵就開車過來了。
沈明哲拉上了窗簾,點上了兩根紅蠟燭,雖然是白天,他還是整出來一點燭光晚宴的味道。
燈下看美人,那是一種十足的享受,酒至半酣處,這種魅瑟的光線下送出禮物,其間的妙處,自然也就不用再提了。
“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沈涵端著紅酒杯看著沈明哲,她那張成熟豔麗的臉蛋,心中卻總是滲透著寂寞和悲涼。
結婚這麼久,馬鍾旭沒有一次布置過這樣溫馨的場麵,僅僅在結婚之前的時候,對她體貼一些。
對於這樣流連於風月場所的丈夫,沈涵逐漸生起了一種厭惡感,她覺得隻有沈明哲這樣的男人,才是值得自己去愛的。
“嗯,隻要你喜歡,以後我們就過這樣的生活。”沈明哲微笑著看著她,拿出一件件衣衣,遞給沈涵。
“啊?這些都是送我的?”沈涵看到四五件同款衣衣,吃驚的幾乎合不上嘴巴了,此時,那些煩心事都忘記了,將腦海之中的那一幕幕不愉快拋諸身後,
“嗯,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尺碼,嘿嘿,你自己挑挑看……”沈明哲尷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