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大師道:“戰施主,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必還執著於誰勝誰負。”
戰無敵道:“行了皓月,你一個假和尚,何必張口佛祖閉口佛祖的,既然今你來了,那咱們就決一死戰。”
皓月大師皺了皺眉,“戰施主,貧僧一心皈依佛門,何來假和尚之。”
戰無敵道:“你的腦袋上連一個結巴都沒有,還什麼一心皈依佛門,我看你就是一心等著還俗才對。”
皓月大師一陣沉默,他當年皈依佛門的時候,師傅他塵緣未了,所以沒有給他受戒。
“好了,別廢話了,出手吧,我看你這些年有多大的長進。”
戰無敵著拉開了架勢,相比剛剛麵對秦浩東,他的神色要嚴肅許多,很顯然皓月大師才是他真正的對手。
“阿彌陀佛,既然戰施主如此執著,那貧僧隻能除魔衛道了。”
皓月大師完也準備動手。
“等一下。”
喊話的是秦浩東,自從皓月大師出現之後,他一直呆愣在旁邊,現在才回過神來。
“施主,你有什麼事嗎?”
皓月大師回過頭來,此時他才看清秦浩東的麵容,縱然他佛法高深,但也大驚失色,猶如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裏。
“皓月大師,我想問一下您在俗家時候的名諱?”
秦浩東神色間帶著激動,皓月大師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四五十歲的樣子,可他的相貌跟自己實在是太像了,跟楚玄月貼在床頭的相片簡直一模一樣,缺少的就是頭頂上的頭發。
正因為這樣,剛剛看到皓月時他才呆在那裏,在他看來,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秦縱橫無疑。
聽到秦浩東的問話,皓月大師回過神來,“阿彌陀佛,施主,貧僧四大皆空,俗家的名字已經忘記。”
“如果真的四大皆空,那你剛剛看到我就不會失神。”秦浩東激動的道,“皓月大師,你就是當年秦家的秦縱橫對不對?你就是我父親對不對?”
此時山風呼嘯,山下的眾人隻能看到秦浩東跟皓月大師在講話,卻不知道他們在什麼。
“我看這子是被戰無敵嚇破膽了,肯定是在求皓月大師幫他出頭!”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放眼整個華夏,也隻有皓月大師才能降服戰無敵。”
“看來這場比賽要換人了,肯定是由皓月大師出戰……”
麵對秦浩東的追問,皓月大師原本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一抹猶豫。
“阿彌陀佛,施主,皓月已經踏入空門,俗家之事就不要再了。”
皓月大師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他這番話等於變相認同了秦浩東所,他就是當年秦家不世出的武道才秦縱橫。
“狗屁踏入空門,你是空了,我媽怎麼辦?”秦浩東神色激動的道,“你知道我媽這些年還在等著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受了多少苦?
當年因為我的事你猜離開秦家,現在事情已經全部解決,我還好好的活著,而且所有障礙都已經掃平,你跟我媽麵前已經再沒有任何阻礙,你還有什麼理由遁入空門?”
“這……”
皓月大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當年為了秦浩東的失蹤而逃婚離開秦家,萬念俱灰之下削發為僧,可怎麼也沒想到,0年後兒子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
秦浩東道:“沒有什麼這個那個的,你現在必須還俗,回去好好待我媽。”
聽到兩人的對話,戰無敵也是一愣,沒想到自己挑戰的秦浩東竟然跟皓月大師是父子。
此時麵前的兩個人都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完全處於無防備狀態,如果他此時出手很可能將父子兩人一同擊殺。
但他追求的是武道極致,有自己的武者尊嚴,不會幹這種偷襲的齷齪勾當。
他道:“皓月,我就你是個假和尚,現在兒子都跑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裝的?”
皓月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四大皆空,沒有兒子一。”
眼見著皓月不認自己,秦浩東急道:“秦縱橫,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你不認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對不起我媽。”
還沒等皓月大師話,戰無敵道:“行了,你們家裏的破爛事不要在這裏,你們父子兩個到底誰跟我動手?”
皓月道:“當然是貧僧。”
他表麵上故作鎮定,其實心裏已經翻起了滔海浪,眼前這個年輕人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當年就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今就是拚了命也不能讓他死在戰無敵的手裏。”
可沒想到的是,秦浩東道:“不行,他挑戰的是我,自然該由我來應戰。”
皓月大師道:“這怎麼行?他是聖者中期而且達到了全速破音障的境界,你根本就不是對手,動手隻有送死的份!”
“爹,你放心,我心中有數,想贏我沒那麼容易。”秦浩東完扭頭對戰無敵道,“來吧,你的對手是我,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