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有一個賦異稟的父親,自就是神童,如今她學的快,大家隻當是她承繼了父親的本事,更何況她也隻是快些,還沒到神童的地步。
日子一晃極快,又是一月過去,眼看著秋已經所剩無幾,冬日也慢慢挨了過來。
宣府城裏,陳家一切如常。
柳家這一月來則出了事,柳家突然被人告到了府衙,舉告之人隻柳家二爺霸占族兄家業,欺負柳家寡母孤兒,敲了衙門口的大鼓,人被帶進去問了話,舉告之人卻拿不出狀紙和認證。
府衙裏的人都是人精,之此人亂言便將起關了起來。
回頭府衙就派人去尋了柳家,拿著此人事,敲了柳家一筆大大的銀子。
柳家二爺這段日子正拚命查找皇長孫的行跡,同時還盯著皇六子秦符。
這個六皇子也是人精,帶著護衛到了宣府城中後進了府衙竟然再也不出來,柳二爺費盡了心力也探不出一點消息,銀子就好像流水一樣出去,練水花都沒有冒一個出來。
事情總是如此,若是不順有了一件就有第二件,總是有許多的不順冒出來。
柳二爺這日正在書房裏脾氣,一掃衣袖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嘩啦的碎了一地。
柳二爺隻是會識字會管賬,可不是讀書人,名貴的筆墨紙硯在他看來也就是一堆銀子,一堆銀子被他脾氣丟了,他一點都不心疼,反正銀子就是掙來丟的,隻是看丟在那裏,丟在窯子裏還是丟在別處都是為了換個心情愉悅。
他了脾氣,心情稍好了一些,正坐在太師椅上消氣。
門外傳來常隨硯台的聲音,“老爺,常管事有事求見。”
常管事是柳二爺的親信,最近的大事都是他在外奔跑,如今回來稟事多半是又了消息,柳二爺忙言道,“快讓他進來。”
常管事四十出頭,一頭半白的頭,看著比實際年齡還大些。
他進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滿地的狼藉,隻是瞟了一眼,他便裝作不曾見到,找了塊幹淨的地方恭謹地跪了下去,謹慎的言道,“老爺,你吩咐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如何?”
“幾月前確實有群陌生人進了宣府城,入住的客棧我已經去查問過,兒形容的來人都象京城人士。隻是這群人在宣府隻住了半月。聽伺候的兒,有一日這群人出去便不曾再回客棧,原來租好的院子本是租三個月,但那日後,院子就一直空置。”
“可是為了掩人耳目換了地方?”
“人查過,那些人確實離開了宣府,隻是走的很是匆忙,似乎有急事。走後也不曾再回來。”
“這群人的行蹤可找到。”
“人按此又往外查了一輪,到宣府前的行蹤倒是都串了起來,宣府後的就再也沒有。”
“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