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來。”說著就徑自向一副寒梅畫走去,雲海疾步追去,隻見夏侯麒輕輕卷起畫卷,眼前出現了一個暗格。
雲海激動的出聲:“嘿,沒想到你還有一手啊,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上前就要打開暗格。
“別動。”夏侯麒慌忙出聲阻止,還是晚了一步,暗格敞開無數支毒箭齊刷刷的向他們射來,夏侯麒伸手抓住雲海的衣襟往自己旁邊扯,順帶自己一起向旁邊滾去。
雲海淬不及防,還是中了一箭,外麵也在這時亂糟糟的一片。
“喂,你怎麼樣,看來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我們走吧。”夏侯麒扶著雲海向窗口走去。
“不,要是我們這樣走了就可能再也找不到治老狐狸罪的證據了。你先把我放下,先去拿賬冊。”
“別管這麼多了,你中毒了快回去醫治,賬冊隻有從長計議了。”
“不,你先放下我,我衣袋裏有百毒散,吃後能支撐一段時間,你先去拿賬冊,去,別管我。”雲海堅持著初衷。
夏侯麒有些為難,“你真的沒事嗎?”
“別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快去。”
夏侯麒把雲海安放在僻靜處,轉身離去。
雲海撐起無力的身子,伸手進衣袋拿出一個青色的小瓶,仰頭飲下。
夏侯麒正手握賬本想要返回,從黑暗處竄出一個白色身影,攔住了去路。
“怎麼拿了別人的東西就想走?”聲音清澈柔美,卻充滿了嘲笑。
夏侯麒怔了神,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那熟悉的聲音仿佛天外之音。
“你,你是誰?”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
“你別管,隻要你放下手中的東西,我就既往不咎。要是反抗,可別怪我不留情麵。”柔柔的像似有些惆悵和茫然。
“不留情麵?嗬嗬……難道我們以前有什麼情麵不成?”夏侯麒想要激出她的身份。
“你別自作多情了。”女子轉身不想多談。“好了,我不想多說廢話,把東西交給我吧,我保你安然無恙的離開。”
“我從來不怕安不安然的,我就要拿走這東西,你奈我何?”夏侯麒眼中盡是深情。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女子回眸,眼中的寒光直直的射向夏侯麒,當接觸到柔情似水的男子俊目時,竟有一刻的呆愣,像是要掩蓋什麼似的,急急轉回了目光,不再回頭。
溫柔中帶有磁性的男性聲音緩緩響起:“我知道是你,那麼久的相處難道是一帕紗巾能遮擋得住的嗎?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說著輕輕地向她靠近,“難道你真的不想再見到我了嗎?”聲線有一絲的顫抖透露著濃濃的悲傷。
發覺聲音已在身邊響起,白衣女子馬上激動的出聲阻止。“你別過來,我會真的動手的。”
“你別急,我不會傷害你的。”夏侯麒想要安撫她激動的神經。
“不會傷害我。哼……說得真好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連孩子多有了,你難道真的愛我嗎?要是真的愛為什麼會那麼急著找女人為你生孩子。”女子顫抖著雙肩激動的怒吼,接近瘋狂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