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沐謹皺起了眉,“會不會過的時間太久,金凝雪已經不喜歡陸歸然了?”
“沒多久,時間嘛,大概是在七八年前。”青魅眨眨眼,“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知道了也不會多想,我也是特意往這方麵查,這才找出了異狀的。所以這件事想要問也無從問起,不過我倒是覺得,金凝雪這樣的人外冷內熱,她平日裏對誰都是冷淡的,難得有一個人讓她上心,我若是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木縈聞言就有些讚成。
金凝雪性格太冷淡,對別人都不怎麼熱情,唯獨對陸歸然太不一樣,這說明她要麼對陸歸然有所圖謀,要麼就是對他有情意了。若說有圖謀,那陸歸然擁有的權勢說不定還沒有金凝雪高,他身上有什麼可值得金凝雪圖謀的?這麼一想,可能性顯然是更偏向後者了。
想到這裏,木縈就不由得看了眼青魅,有些明白司徒掌門為何把查找金凝雪弱點的事交給她來辦了。
青魅看起來有些叛逆、不服管教,但是經此一事就能看出,她的心思相當的敏感細膩,這事若是交給個男人辦,那有很大的可能會一無所獲,但是青魅呢,她先是查到金凝雪沒有任何弱點,之後就不相信這個結果,猜測她一定在感情上不會純的像一張白紙,這才把側重點放到了感情上麵,從而抽絲剝繭的發現了端倪,把目標鎖定在了太沐峰峰主陸歸然身上。
不過隨即,木縈就開始對這個陸歸然好奇了起來。
金凝雪是丹香山掌門的愛徒,很有可能是下一任掌門,她在丹香山的身份炙手可熱,她對陸歸然表達了好感,陸歸然卻拒絕了她,這個舉動很可能會惹惱金凝雪從而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陸歸然卻還是那麼做了,這足以說明陸歸然的不簡單。
“如此說來,那我們就要從這個陸歸然下手了?”沐謹口中喃喃道,接著就問向青魅:“他現在人在何處?”
青魅聽到問話突然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神色,笑的有些神秘,“陸歸然啊,他是符篆師,你們都知道,畫符篆是需要用高階妖獸的血和其它一些特殊材料的,所以他早在一年前就離開宗門,去外頭尋找材料了,至今未歸。”
大家聞言,眸子都有些亮了。
人若是在門派,那還不好動手腳,但是這個人此時卻是在外麵,他身為一峰之主,他的具體行蹤恐怕沒有人會知道,就連丹香山胡掌門都不一定會去過問,畢竟像這種事情太常見了,沒有必要連人家去哪裏都問個清楚,也就是說,現在的陸歸然身在何處,人是什麼情況,是無人得知的。
別人不知道,那金凝雪也不會知道,她隻會知道陸歸然曆練尋找材料了,再詳細些的,想知道也無從得知。
若真的如此,那就不難動手腳了。
“那我們便想辦法以陸歸然的名頭把金凝雪給引出丹香山。”伯鳴有些激動的說道,同時還看了木縈一眼。
從知道木縈是七品煉丹師以後,伯鳴每次看木縈的眼神就像是在發光一般,他知道木縈現在有了麻煩,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所以他就隻得壓下向木縈求教的心,期盼著木縈能早一些把這件事處理好,這樣她就會閑了下來,自己也好跑去請教了。
“用陸歸然之名肯定不行。”桑遠翻了個白眼,知道伯鳴不擅於想這種計策,所以就接話道:“他都拒絕金凝雪了,說明就沒把她當回事,又怎麼可能會約金凝雪出去?金凝雪就算喜歡他也不會相信這種拙劣的話。”
“嗯,這樣是不行的。”青魅點頭,“直接以陸歸然的名義叫她出來不行,但假如陸歸然在外有了麻煩,金凝雪自己正好可以幫得上忙,那她得知後會如何做?”
伯鳴當下便是一陣激動,“那她肯定會急著出門前去探望的,就算胡掌門交待不讓她出去,她也肯定會瞞著她師父偷偷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