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嘴角的小酒窩,這孩子現在看起來可人疼的很。

一聽到小姨說去踢毽子,立刻一雙眼睛晶晶亮,拉著小姨用力的點點頭,向是小雞吃米。

“嗯嗯,毽……子!小……姨。”

陸雪寒回頭衝著大哥做了個鬼臉,拉著拉娣去院子裏玩兒了。

陸見安樂了。

這個丫頭隻要一說起來寫字兒,畫畫,估計就犯愁。

徐氏歎了口氣。

“這小五啊,我都要愁死了。”

“娘別愁我,陸見安的妹妹就算是什麼都不會也無所謂,照樣可以嫁個好人家。”

陸雪玉樂了,“你啊,娘在那裏快愁死了,你居然還給他出這種餿主意,你是不知道啊,小五隻要拿起筆,那簡直就跟讓她殺人一樣,唉聲歎氣,愁眉苦臉,一天能寫一張大字兒,簡直都能讓人偷樂,你是沒看見,她那個字兒簡直就像是狗爬的一樣。”

他們家幾姐妹雖然出身不能算是大家,可是因為父親的熏陶,從小都是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可是偏偏到了小五這裏,父親已經不在了,小五的年紀又小,還沒來得及定性成型。

他們家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陸家,自然沒有那麼多約束,再加上陸見安本身並沒有覺得女子必須是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才有出路。

對於小五的管教上並沒有約束的那麼嚴格。

所以這孩子直接放飛自我了。

“娘!大姐,小五這樣挺好的,父親去世的早,小五雖然不會琴棋書畫,可是我覺得能夠有一個快樂的童年,能夠開心的長大,那就足夠了,我寧願我的妹妹開開心心的長大就好,不需要在意那麼多。

再說了,小五再大一點兒懂事了之後再去學習這些東西更容易一些,何必這麼小非逼著她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可是寵妹狂魔啊。

“行了,知道啦,天大地大,你妹妹最大。有你這麼一個大哥寵著,我倒也放心了,估計將來那個妹夫要敢欺負她,你能收拾得對方哭爹叫娘。”

陸雪玉這個話一出,猛然就想起了自己的糟心事兒。

“娘,大姐家裏發生什麼事兒了?”

一看到徐氏沉下的臉,和大姐垂頭喪氣的不再吭氣,他就知道家裏肯定發生什麼大事兒了。

“唉,別說了,那個王清河真不是個東西,他居然派了管事來,非要把你大姐和孩子接回去。對著外麵,動不動就說你大姐是個妒婦,不能容人,居然敢帶著孩子自個兒一個人跑回娘家。

還說你大姐跟男人不清不楚,不三不四,讓我們陸家趕緊把人送回去,要是不讓人回去那就等著拿休書吧。”

徐氏一提起這事兒就是一腔怒火,她是真的沒有見過這麼惡心齷齪的人。

王家也算是秀才出身,沒想到做起事情來居然還不如街角的那些屠夫。

對自己的發妻居然也能如此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