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你們的短褲穿上再說?”
好吧,他們好像領會到了我說話的意思,因為所有人都跪倒下來了,嘴裏“唉唉啊啊”地朝我磕著頭。
跪下來以後,在大腿皮肉以及上半身獸皮的掩護下,各類凶器也是隱藏了起來,但現在問題更大了。
“你們幹什麼?”我大退一步,惟恐他們在跪完後就把我給哢嚓掉,至於是祭神還是祭祖宗,我哪還會想這麼多。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擔憂是多餘了,現在我就在這群人中間,他們都努力地簇擁在我旁邊引導著我走路的方向,估摸著是要把我帶回他們的部落。
看著他們諂媚而又阿諛的臉龐,我就不禁為人類的劣根性表示深深地譴責,我隻能說:“你們能洗幹淨了再到我邊上來嗎?”
麵對我這個從天而降的“神使”發怒,這幾百號人直接就嚇得身體開始大擺,一個不慎就又全部跪下了。
麵對這一群蠻夷,我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智商的手下才能讓你覺得自己是個上位者,如果底下的人全部都是未開化的野蠻人,那跟養豬場老板沒什麼區別。
我的腳下一點都不留情麵,不管是老人、小孩,還是婦女(跟她們比起來,我更像是婦女),我統統一屁股上一腳,毫不留情地全部踹到了旁邊的小溪裏麵去,溪水的深淺正好漫過膝蓋,蹲下就能好好地洗個澡。
讓我有些安慰的是他們總算知道怎麼給自己洗澡,當他們走出那條溪流的時候,水流上麵就飄著一層厚厚的脂質,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喂飽幾條魚還是悶死幾條魚。我估計是此溪流的下流再無活口,因為這覆蓋麵如果到了現代絕對不亞於墨西哥漏油事件,當然這是按比例來算的。
看著這群濕漉漉的人,我很滿意,現在就算是簇擁在我邊上我也不用擔心他們身上肥大的虱子轉移目標跳到我身上來了(對於血肉的鮮美程度與他們相比我還是很有自信的)。但現在卻沒人敢過來了,都是一臉怯意的離我有三尺遠,隻有那老頭還彎著腰子,仍舊一臉殷勤地幫我引路,活得久了,這人的養氣功夫也是與日俱增啊!
到了他們的部落以後,我確信自己絕對是穿越到了石器時代,至於是新還是舊不好說,總之絕對沒到夏商周時期,原因很簡單,一眼望去,整個部落裏連一座上檔次的建築都沒有,那就意味著這個部落還沒有出現貧富分化,也就還沒有建立起萬惡的奴隸製度,那一間間簡陋的茅草屋給了大同社會的感覺,因為誰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突破別人家的牆,這就是完全不設防啊。
我細細感受一下周圍的溫度,大概是在30度左右,這讓我確信我絕對不是從昆侖山穿下來的,看上去是床穿,這就更加確信了這不是夢,雖然我很清醒地認識到這不是夢,但我到底沒有一個轉動的陀螺不是。
我進了這個部落後,又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這群家夥還是有羞恥心的,因為自打進了部落以後這些人還是或多或少地在他們的腰際間圍上了點東西,把不該露出來的東西全掩蓋了下去了。
看著那些獸裙,還是超短裙,熟悉的感覺一下子就回來了,而且獸皮做的裙子更加的狂野,可惜穿在了一堆雜毛的大老爺們身上。
後來直到我把第一批識字的小子們教出來以後,我才知道了當時這個部落在祭拜什麼。他們之所以**著下體是因為他們在拜某位“性神”(我的翻譯),他們認為要是下體遮掩就會影響神力的發揮,到時候沒有受到祝福,那麼部落就有可能失去下一代,而我的出現,就被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