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帶著徒弟離開,我們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滿院的兒狼藉,我搖搖頭,開始打掃起院子。
突然現經過一夜的打鬥,竟然未經動村裏人,這就很奇怪了。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麼連一向淺眠耳力好的根嬸也未動靜。她就住在一牆之隔,平時裏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
駱巧雨聽了我的疑問後解釋是老道長在動手前就設了結界,隔絕了全村人,院就算鬧翻了與他們也無關。
正當我詫異這所謂結界的神奇時,駱巧雨已經找上駱宛的麻煩了。
“,你為什麼半夜會跑到花姐姐這裏?”駱巧雨兩手插腰,瞪視著駱宛。
“哼,我為什麼告訴你!”駱宛扭頭,不理她,卻看見我也在注視著他,正等著他的答案呢。
駱宛見我看他,撓了撓頭,道:“呃,宏彥昨白看到兩個遊方道士來我們村裏,我擔心他們可能會來找嫂子麻煩,所以便過來看看!”
駱宛終於還是出他的來意,我心下很感動,沒想到他會如此細心。
“嗯,不錯,難為你還想到花姐姐了!”駱巧雨過去拍拍他的肩,很是滿意地道。
“什麼話!”駱宛甩開她的手,不理她,轉向我問道:“對了,嫂子,鴻煊怎麼樣了?”
經他這一問,我才想起駱鴻煊當時是受了傷,被我收進了紫玉匣的,連忙拿出紫玉匣來查看。我將紫玉匣放在了石桌上,招呼兩人過來。
“雨妹妹,鴻煊不會有事吧?”我有些擔憂地問,畢竟當時他受了重傷而我又很危急地將他收進匣子裏的。
“先讓我看看!”駱巧雨也是麵色沉重,她的手撫上紫玉匣,閉眼默默念咒語,將她的靈力灌進紫玉匣裏。
我和駱宛都緊張地注視著她的舉動,不敢出聲打擾。隻見她的手心裏有道柔和的流光緩緩地流入紫玉匣裏,持續了片刻地緩緩收回。
駱巧雨抬頭,麵色凝重地看著我,我原本就心下著急,見她如此神色更覺不對了,問道:“雨妹妹,怎麼了,鴻煊他不會有事嗎?”
“是啊,雨丫頭,你倒是話啊,鴻煊到底怎麼了?”駱宛也急了。
駱巧雨搖搖頭,道:“煊哥哥本來就是魂魄殘缺,如今更是魂體不穩,造成嚴重的魂傷了。”
“那,那怎麼辦,有沒有得救?”我的話剛剛問出口,就現空氣突然凝固,溫度驟降。
我看到對麵的駱巧雨神色大變,正要問話,卻聽到一聲冷哼響起。這冷哼遠遠傳來,似是響在人的心底,令人不寒而立。
空氣中如同結霜般,院裏陰寒之氣瞬間彌漫。駱巧雨很快就恢複鎮定,隨手一揮,一道如同薄膜般的防護罩悄然落下。
我震驚地看著這透明有質的結界,相對於老道布下的無聲無息的那個結界來這個而有質,將院籠罩其中。
駱宛似乎也不意外,而是全神戒備地看著院外,等著來人的到來。
“來者何人,出來!”駱宛沉重問道,臉上全然沒有平時裏的頑世不恭。
“哼!”隨著另一聲冷哼響起,院子中間緩緩出現一道白色身影,白衣長衫,黑飛揚,冷俊的麵容帶著怒氣的寒霜,令在場的眾人在看到他時都為他的怒容而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