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1 / 2)

紅夜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隻是身體內的靈力在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下自動的形成了三個不同的循環,而三個循環在不停的碰撞與磨合中又漸漸有了合而為一的趨勢。而紅夜也在這個時候恢複了意識。輕輕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張少女的臉龐,水汪汪的眼眸中紫色的雙瞳散發出奇異的色彩,仿佛包裹這整個世界般綺麗,讓人不能自拔。粉紅的雙唇嘴角微微上翹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可愛中不時流露出一絲絲調皮狡猾的味道。紫色的長發順著臉龐垂下堪堪遮住美麗的嬌軀。恍惚間紅夜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夢境一般,而且這夢還是春夢。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輕的向後移動了一下,卻發現了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原來少女居然是躺在自己懷裏的,再向下看一片白花花的雪臀出現在了他的眼中。紅夜當場無語:“這夢還真是無敵了,明知道我是正人君子還要讓我抱個裸女,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就在紅夜鬱悶的時候少女突然對她微微一笑,紅夜看了立刻拉出一個苦瓜臉對著少女不屑道“哼!就算是夢裏你也不用這麼淫蕩的笑吧,告訴你我可是很愛我老婆的,你不要在這裏勾引有婦之夫啊!小心我一覺醒來讓你形神俱滅說著還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揮刀的動作。”少女沒有理他依舊好奇的看著他露出美麗的微笑,紅夜無奈感覺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了一點點反應弄得自己比較尷尬雖說感覺這是夢境但是讓他對一個根本不認識的清純女孩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他根本就做不到,特別是在看到她那雙清澈純淨的明眸之後。

這時紅夜突然想到了一句調戲曾經說過的至理名言“人世間最鬱悶的事情不是沒有美女可以泡而是當一個美女紮進懷裏我卻不知所措。”想到調戲當時那一臉惆悵的神情紅夜終於知道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流氓也可以無恥的很有文化啊。’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對著美女賠笑道“女俠?”說著還故作純情的眨了眨眼睛可惜對方根本沒有反應。“仙子?”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女神!你就饒了我吧。我是不能對不起我老婆的,我要為他守身如玉,你這麼做她會很傷心的。說著雙手居然有意的向少女的胸口摸去。心中突然想到了另一句至理名言,天狼同學曾經這麼曰過:“阿彌陀佛,所謂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對待一個瘋狂的美女,我們要本著一顆平常之心,思想教育為主,政治誘降為輔,如果這時依舊無效的話,我們就要做出一些比之更為瘋狂之舉,從肉體和精神的不同方麵給予其毀滅性的打擊。”想到天狼當時說出這話時緊握的拳頭與決絕的目光。紅夜堅決相信這家夥一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思想在繼續他的手可是沒有停下來,就在他即將碰到姑娘身體的一刹那,她突然動了迅速的伸出雙手摟住紅夜溫柔的小嘴居然一口咬住了紅夜的脖子。“啊!救命啊!原來你是吸血女妖啊。好疼啊!”紅夜鬼哭狼嚎的慘叫著,猛然間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意識到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原來自己一直認為的夢境居然是真的。想到這裏一股強大的靈壓突然間從身體迸發出來將少女攤開老遠,而也就是在少女被彈開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幻化出一件輕薄的沙織衣衫,優美的胴體若隱若現。少女先是驚訝了一下而後微笑著抹了一下嘴角淌下的鮮血,這時剛剛啃咬紅夜脖子流出來的。小心的伸出誘人的小香舌在自己的手指上添了一下,似乎還在回味一般,紅夜此時卻充滿了憤怒,原本認為是一場夢境沒想到危險居然與自己擦身而過,想到這不由怒喝道“何方妖孽!居然來此害人。”少女還在回味鮮血的美味猛然聽到紅夜的聲音,調皮的皺了一下鼻子,眼睛轉了一下道“幹嘛這麼凶人家,不就是喝了你一點點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你也咬我一下,說著居然向前挺了挺胸把胸口的薄紗扒開了一點。紅夜真的有些惱怒大聲喝到“無恥!今天看我滅了你。”說著本能的伸出右手召喚紫竹劍,但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紅夜當場就要崩潰。少女看著他的姿勢輕笑道“怎麼?是不是想召喚紫竹劍?”紅夜聽後心中一驚向後退了兩步“你怎麼會知道紫竹劍的事情。”少女掩口而笑突然伸出嬌嫩的小手,一團紫氣在她手中緩緩凝結起來形成一柄紫色的長劍“紫竹劍!”紅夜驚岔道。說道這裏少女突然對他哼了一聲“哼!就沒見過有你這麼不會用劍的人,每次出劍都是亂砍一通沒有章法,這樣下去縱使有驚天神器也要毀在你手。”說罷輕靈的身體居然開始舞動起來,各種劍式在天空中不停變幻,每一劍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美妙至極紅夜看著少女的舞動整個心神也隨之變幻仿佛與少女合二為一。深深的感覺到每一式的劍意。不知道舞動了多久,少女原本紅潤的臉龐漸漸變得慘白,當她收招之時身體已經劇烈顫抖起來。紅夜看著她站在那裏突然間想去扶她一把可是,又突然猶豫了一下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就在這時少女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悄然跌倒。紅夜不由自主的跑過去一把將他扶住。“你沒事吧?”雖然依舊帶著一絲戒心雖然依舊對少女懷有敵意可是他還是關心的說道。聽到他的話少女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突然她的身體輕輕的動了一下摟住紅夜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頭,紅夜下意識的想要掙開她,突然少女虛弱的說道:“不要動!讓我再抱一下好嗎,這次不要你了。”聽到他的話語紅夜猛然間仿佛感覺到一陣心疼,這少女似乎對自己並沒有敵意,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