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冰含突然變得結結巴巴,“就是……可以把女史大人的皮膚……變得很好!”
“是嗎?的確誒!放了什麼呀?”
“冰含……也不是很清楚……”
“哦!”既然說都說不清楚,那麼就更奇怪了。
洗完了澡,舒舒服服的。原本以為可以睡個好覺了,卻就在明月要休息的時候,冰含來傳話說朱祐樘身邊的公公有話帶過來。
“叫他進來吧。”明月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泡了澡之後就忍不住打了哈欠,眼皮也開始重了起來。
不一會兒簾子外麵便來了一個又矮又胖的……太監大叔。
“女史大人!”
“有話快說吧!”
“是,女史大人!”太監站直了圓滾的身軀,“皇長子要請女史大人過去。”
明月起身,坐在榻沿上,隱隱約約中猜到了些什麼,可是她卻不願意往深了想,或是便是想深了,她也無力抗拒,隻能聽天由命。
雖然知道有鬼,但明月還是隻能爬起來,隻是眉卻忍不住皺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披了衣服,便跟著內官,走到外麵,明月更是慶幸多穿了件衣服。
不是因為天氣冷,而是夜黑風高的,總覺得今天是真的見鬼了,所以從腳到手都覺得涼涼的。
走廊上宮燈蜿蜒曲折,明亮了視線,華麗了宮廷,將亭柱的顏色也照得格外明麗。望不到盡頭的燈光不知蔓延到什麼地方,在黑暗處逆轉,隨即又轉入另一片明亮之地,而周圍也因燈光而變得朦朧了起來。
前後各八名宮女提著燈慢慢地走著,太監大叔走在明月身後,一時間有些幽暗不明之感。
明月前生必竟是長公主的女兒,隱隱約約間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麼事。
“女史大人,前邊就是了。”太監大叔的話打斷了明月的思緒,明月回過神,笑笑。
領路的太監將明月領進一座宮殿,穿過回環的廊道,明月走了一小會兒,前麵的內監,就在側邊停了下來:“女史大人,到了。”說完便領著宮女們離開了,燈光又長長地延伸,轉過回廊,曲折著消失。
明月這才發現已經被帶到了一扇殿門前。往外走了幾步,抬頭看看那有些昏暗的匾額:“清寧?這就是正殿……”
門外的兩名宮女開了門,露出裏麵的亮堂大殿,金壁光輝。
明月想都沒想就進了去,然後聽見門被輕輕關上,還有……木栓栓上的聲音。
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她還是本能地轉過身去,卻對上朱祐樘溫柔的眼神,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幹嘛鎖門啊?”
他笑笑,一臉詭異,然後徑直向明月走來。
“幹……幹嘛?”明月連連向後麵退去,他卻逼得更緊了。到最後,腳在凳子上一絆,身體不小心失去了平衡,便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背部已經頂在桌子上了。明月已無路可退。
朱祐樘欺身過來,明月覺得明月就像是隻要被吃得連骨頭渣也不剩下的獵物,關鍵是明月連怎麼被抓的都不知道,不由得全身寒戰起來。
“你今天很反常,是不是吃錯藥了?”明月將手臂交叉護在身前,阻隔朱祐樘的身體。
“沒有。”他柔柔一笑,伸手撫過明月的臉,明月一抖,又是一陣毛骨悚然,忙打掉他的手,但卻因為這樣讓他有了靠近明月的機會。
“你想幹嘛呀!”明月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言語裏有多少媚態。
“你應該叫我祐樘的,或是夫君……阿錦。”他的話讓明月渾身發冷,但他能喚出阿錦這個名字,讓明月確認了他的身份。
他是懂得溫柔的,但明月從來都沒聽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一直軟到明月的骨子裏了。而且……他既然叫明月阿錦,明月也確定他是朱祐樘,而且正是在同她講話,那麼……
“你想幹嘛?!”明月這句問的有些無力,如果到了這一步,她不知道人家想幹嘛,她就是傻了。
而他也很輕易地就將明月的手擋了去,然後把明月抱了個滿懷:“沒什麼,隻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說完,他的呼吸已經逗留在明月的脖頸邊了,嘴唇磨蹭著明月的皮膚,讓明月受不了這個癢。
“哼、哼哼哼……特殊到你要發瘋了嗎?!”明月別過頭去,雙手都被他抱住了,明月沒有辦法抵抗,唯一的方法就是罵醒他的理智,“你給明月清醒點!”
“今天……”他微微停下了動作,然後湊在明月的耳邊,“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做我的生日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