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很清楚雖說現在自己的傷看起來很重,但已經成為了修士,這些外傷,並不難恢複,但是心髒這個部位卻不一樣,盡管已王怡心築基期的修為也可以恢複,隻是要消耗的靈力可不是少的,要是平時也就罷了,但現在以她這情況便等於是致命的一擊。
王怡心捂著傷口看著白空,對於這個少年,她原本以為對他已經夠看重的了,但還是不夠,這傷口不治的話,真的會流血致死,就算不會死,也對行動造成極大的影響,白空必定不會放棄這等機會,所以王怡心還是再次動用僅剩不多的靈力去恢複,傷口很快就好了,白空也知道,不過是為了消耗她的靈力罷了。
“十公主對你很看重,所以我也沒有看輕你,原本是想在你身上下一個小禁製,然後叫人帶你回皇宮,想辦法勸你或者逼你幫十公主治病,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費事的對付一個凡人,但沒想到你竟然進階成了修士,雖說也很震驚,但也沒有說太過意外,畢竟你可是十公主看中的人,有些過人之處也是應該的,隻是我真的沒有意料到你會過人到這種程度,看來不付出點代價是對付不了你了。”恢複傷口的王怡心出奇冷靜的對白空說了這樣一番話。
白空聽了之後大感不妙,感覺事情要變得糟糕了,而事實也入白空感覺的那樣,真的要變得糟糕了,白空看著王怡心突然收回了軟劍上的靈氣,但軟劍並沒有因此而便弱,而是慢慢的飄了起來,這讓白空想到了之前那火紅色巨劍。
白空覺得她應該靈力不足以發動那樣的靈術了,不然早就用了,還能留到現在?但此刻王怡心的行為明顯就是要發動靈術,雖然不一定是之前那招,但無論那一招,那也是築基後期修士所發動的靈術啊,別說自己還受了傷,就算不受傷也受不了啊,所以才擔心。
當白空看到王怡心向半空的軟劍噴了一大口精血,然後還念了一段咒語,隨後臉上表情出現痛苦之色的時候,終於知道王怡心要以傷害心神的代價,以精血為引強行發動靈術,這種行為他在白虛以前給他的醫書上看過,這種秘法,不到萬不得已,修士是不會發動的,因為這並不是想之前柳金那樣隻是簡單的浪費精血。
像王怡心這樣的做法,對日後進階金丹期的時候會留下很大的隱患,本來進階金丹期就的難度就好比登天,一千個築基期修士要也不見得會有一個金丹期修士出現,而用了這秘術就更加了,白空萬萬沒想到王怡心會為了十公主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白空想去阻止,但還沒走出兩步,那把軟劍便以白空百倍的速度向白空刺來,白空根本躲不過,直接連退幾十丈,然後被狠狠地釘在上,白空想掙紮,卻發現那軟劍紋絲不動,而這時白空看見一個拳頭大的火球在王怡心頭頂處形成,那火球不斷變大,最後變成了一個比一頭成年公牛還大許些的火球,這已經夠讓白空吃驚的了,沒想到這時候火球又突然縮小起來,這縮小的過程要比變大的過程慢很多,看起來很吃力的樣子,但總算又縮成了拳頭大小的模樣,卻遠不是原本的可以比擬,那熾熱的程度直接讓遠在白空那裏都能感受到,而王怡心周圍原本青色的花草直接燃燒了起來。
藍心看到這情景也是擔心不已,直接跑到白空身邊,白空對她笑了笑,笑的時候還因為觸動到傷口,直接咳出了血,藍心眼裏滿是淚水,把白空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
白空和她說道:“怎樣,快死的感覺是不是很可怕?”
“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並沒有別人所說的那麼可怕,隻是有些可惜。”藍心這時候竟然也沒有害怕。
王怡心當然看到藍心也在那裏,心裏暗罵藍心不識好歹,但這靈術不必尋常靈術,不是說收就收的,想著藍心就算死了,血應該也還能用,所以那火球還是要準備發出去。
但白空臉上的表情令王怡心很是不解,竟然真的沒有絲毫害怕,這也就算了,而且還露出了微笑,以他對藍心的重視,在藍心也要死的情況下,絕不可能露出這種表情,不過既然想不明白,她也沒有多想。
隻是白空看了看那恐怖的火球,再對著藍心說道:“藍心,有沒有問道烤羊腿的味道?”
藍心聽了之後心裏微微一怔,不明白白空這時候為何這樣對她說。
而白空也知道藍心不會明白,於是又對她說道:“真是懷念啊,十多年沒吃過他烤的羊腿了,沒想到還是這麼香,這陳燨,十年不見,還是那麼愛吃,都什麼時候了,沒看到我快死了麼,居然還吃著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