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莊爾雅就約了淩淩見麵,到醫科大學去查詢有關卟啉症的資料。醫科大學的資料室很幹淨和很整齊,大概是為了方便學生學習吧?兩個人很快找到了幾份資料。
“莊警官,你看這個。”淩淩拿著一份論文介紹給莊爾雅看,“這個標題是《論卟啉症和吸血鬼的病源》。”
莊爾雅拿了過來,論文介紹上寫道:英國醫生李·伊利斯,1963年,醫生曾向英國皇家醫學院會提交一篇題為《論卟啉症和吸血鬼的病源》的論文,開始還很少人相信他,一直到80年代,才慢慢相信,歐洲的那些吸血鬼有現實基礎。科學家認為,卟啉症很可能是一種遺傳病症,是由於基因的某種能影響到皮下色素的損傷所引起的,在這個問題上,謝爾蓋·瓦西裏耶夫認為,在卟啉症嚴重發作時,受損的組織會變得畸形,整個身體,尤其是肢端會蜷曲起來,皮膚變黑,牙床被腐蝕後出現獠牙,而卟啉又賦予其一種血紅色,所以給人一種帶血獠牙的印象。這種人都害怕陽光,在其照射下皮膚上常有痛感的燒傷潰瘍,他們隻有夜間才出門,精神上開始有所變化,科學家並不否認,卟啉症患者開始對別人的血有一種渴求,因為從外麵進入的血有減輕痛苦的功能,可是中世紀能弄到血紅蛋白的唯一方法,便是去吸取別人的血液,這在不少恐怖故事中已經屢見不鮮。嗜血已經成為了一個人的病態需求,於是一種自我保存的功能將其變成了吸血鬼,由此便出現了千千萬萬離奇古怪的神話。
“莊警官,照著上麵說的,有些特征並不是很像安妮啊?”
莊爾雅雖然有些懷疑這篇文章的真實性,但是,對於就他自己現在接觸到的安妮,有一些症狀還是比較相似的:“雖然有些不太像,但是我們並沒有長時間的和安妮接觸,而且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故意偽裝,還不能確定阿!”
“說得倒是,下麵還說什麼?有沒有寫有關這種病的醫治方法?”
“上麵說,因為無法對病症進行進一步的研究,目前隻能靠輸血來治療,但病重之後並不能解決問題。我想,這也就是為什麼當祝濤研究了安妮的病症以後,會堅持研究的原因了吧?”
“而且得這個病的人少是吧?”
“嗯,全世界也不過100例左右。”
“嗨,你們是誰?不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吧?”淩淩和莊爾雅正討論著,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回頭一看,是一個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學生。
“哦,我是警察,來這裏查資料是經過你們院校領導允許的。”
“這樣啊,那對不起了,我是學校圖書館的學生管理員,還以為你們來這裏做什麼呢。”
“沒關係,你職責所在嘛!”
“你們是來查什麼東西,用我幫忙嗎?”
“哦,我們已經找到資料了,謝謝!”
“這個是,你們在查找卟啉症的資料?”學生看到了他們手裏拿著的資料。
“是啊!”
“查這個做什麼,我們都說那隻是一些沒有成就的醫學者的胡言亂語,根本就不存在,那些卟啉症的患者都隻是嗜血的變態而已!”
“怎麼,你們都不相信這個?”
“嗯,是啊,對於卟啉症的謠傳很多。有人說德國前總理科爾的夫人就是得了無法治愈的卟啉症而自盡的,白天的光亮會照得她很痛苦,很久都沒有出過門了,在2001年7月5日的時候自盡了。還有15世紀法國的德萊斯男爵把300名兒童放血折磨致死;韋德拉四世用拜血作樂的方法奪取了千萬人的性命;17世紀的匈牙利巴托裏伯爵夫人在自己的城堡裏麵虐殺了300多名少女,喝她們的血,甚至把血裝滿浴缸沐浴。還有~~”
“等等!”淩淩打斷了學生的滔滔不絕。
“啊?怎麼啦?”
“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個什麼伯爵夫人,她喝血還用血沐浴是嗎?”
“嗯,對阿,匈牙利的巴托裏伯爵夫人!”
“你知道她的詳細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