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聲,房間被從外麵上了鎖。看來他是不打算回來了。
我起身下床,卻發現簡單的抬手的動作,都讓我滿頭大汗。
我被下藥了。
我努力的拿到一個饅頭,慢慢的啃著。這種情況下,我應該做的就是保持體力,隻有活著,才能等到有人來救我。
我摸了摸身上,果然,身上的利器都沒有了。我的瑞士軍刀沒有了,連鋼筆也不見了蹤影。
好在桌上有一套茶具。
我將一個茶杯打破,拿著茶杯的碎片,在桌底刻下一朵菊茶,並刻上了幾個注音符號:我在這個房間呆過。救我。
好久好久,我累得氣喘噓噓,終於將這幾個符號刻完。
看著刻完的符號,我再也堅持不住,一下躺在了地板上。看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桔經色的光線,應是黃昏了。以這個時間推測,現在我應該不在江寧了。
這些人為什麼要將我帶離江寧?如果是競爭對手,可以直接將我滅口,或者利用我同王靖宸談條件,大可不必將我帶離江寧。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會綁架我。
管他呢,等見到了真正的主謀再說吧。
晚間,船停了,我們在一個碼頭靠了岸。
被人背上了岸,又坐上了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帶我來到一處大宅前。
我被人背下了馬車,又坐上了轎子。終於,轎子停了,我被背進了一個屋子裏。
這間屋子像是一個女子的閨房。中年人將我扔到了床上,便出去了。
我試著撐起身子,卻怎麼也撐不起來。看來藥效還沒過去,我隻能在床上躺著。漸漸的,我的眼皮越來越沉,就那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忽然,我發現床頭站了一個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衝我一笑,“沈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我仔細一看,這人竟然是當日在仙境山莊後山見過的紫衣人。
我也衝他笑了笑,費力的抬起手,指了指我的嘴。
紫衣人給我喂了一粒藥丸。
我張了張嘴,果然發出了聲音,“是啊,我們真是有緣。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為什麼對我如此的眷顧呢?”
“哈哈,沈小姐果然幽默。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裏,那麼告訴你也無妨。在下宋文博。沈小姐記住了嗎?”
宋文博?原來是方槐桐的二女婿。
“這裏是貴府?”
“沈小姐到是聰明,這裏正是錢塘宋家。”
我冷笑,“原來是姐夫。不知道姐夫不遠千裏將我從江寧請到這裏有何指教?”
“沈小姐真是鎮定,這個時候,還會叫我姐夫。”
“當然了,不管情況如何,這禮數是不能亂的。”
宋文博哈哈大笑,“好一個禮數不能亂。不過,沈小姐就不想問我些什麼嗎?”
我眨眨眼睛,“問什麼,是問你如何得知我在江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