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蘇兒的小臉蛋仿佛是打樁機點個不停。
“好長時間沒有修理你兩,膽子都肥了是吧?”憐霜看著一唱一喝的兩人,在也忍耐不住,對著兩人狠狠撈去,一時間三人春光大泄,讓眾人大飽眼福。
……
相比此處熱鬧的三人,在這片區域內的最中央處,氣氛凝重異常,十幾道身影對峙而立,每一尊都仿佛是天地間主宰,他們所站立的虛空竟然扭曲,如同整片天地都不在能夠容納他們,整個天地間的元力都仿凝固了一般。
“天劍子,你們問劍宗好大的架子啊,竟然一句等人就讓我們在此消耗了一個月的時光。”人影中,一位青衫男子負手而立,壓抑著怒火道。
男子雖然笑容如同陽光般的溫暖,整個人溫文爾雅,氣宇軒昂。但青葉掌教麵容卻是微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後者的手段了,其手段堪稱狠辣。
“看來是不能在拖下去了。”天劍子愉快掃過其餘眾人,其麵色鐵青,掏出一截金色令牌,令牌上靈光流轉,玄奧的符文令人一看被深陷其中,可每到關鍵處就仿佛被狠狠截斷,明顯是令牌的一截,旋即上前笑道:“諸位道友見諒,看來是那臭小子福薄,我們走吧。”
呼。
轟!
見狀其餘眾人中又七道仿佛自遠古走出的神靈緩緩從人群中踏出,相同的七道秘鑰飛舞而去,旋即八塊秘鑰如絲線拉扯間凝聚成一塊完整的令牌,一道毀天滅地的光芒直衝雲霄,在在場數千的目光下彙聚成一片空間的縮影。
那是一片破碎不堪的大地,天空中黑色彌漫,充滿了腐蝕的惡臭味,地麵上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如懸崖般隨處可見。這些溝壑不像是天然形成,仿佛被人指甲般被人狠狠給抓出來的,整片空間給人一片荒涼,如同末日後的世界。
“走吧。”一個身穿金色戰甲的男子,粗壯的身軀將整個戰甲仿佛都要撐裂開來,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充滿霸氣,仿佛是天地間至高無上的皇者,不容抗拒命令道。
“來了。”天劍子雙眸中精光一閃道,欣慰道。
“恩?”人皇聞言轉頭,挑眉看著山穀的入口處。
嘶。
不知何時入口處出現一個少年,他手持青劍,身軀修長,麵龐俊逸,黑色眸子猶如星空,他襯著一身柔軟的青衫,青衫之上是血液凝固後留下的血伽。
他正向著眾人緩緩踏步而來,每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血印。他的眼神極其無神,仿佛早已失去了靈智,但整個人卻如一柄鋒芒畢露的寶劍。他的身軀行走時如危樓般,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但偏偏永不倒地。他的步伐極慢,但沉穩如鬆。
旋即在無數人的驚愕的眼光中,他顫抖拿起手中的長劍,高舉過頭,冷冽的劍鋒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過一絲冷芒。
嗡!
一道嗡鳴聲響起,少年抬手輕輕一揮手中長劍,一道滔天的劍氣自空中如彗星般劃空。
轟轟!
隻聽見耳邊驚雷之聲咋響,數千人木然的回首望去,在眾人驚駭到極點的人目光中,整個幽穀竟被這道普普通通的劍氣生生鑿穿,一道千丈裂縫出現在視野之內,喧囂的空間頓時靜到了極點。
“本以為,柳隨風此次不來,問劍宗就隻能做陪襯,沒想到還藏了這麼一手,不過這樣才有趣。”人皇區域內,一位紫袍少年用拇指一蹭鼻子,眼眸中閃過一絲狂熱的好戰之意笑道。
“桀桀,劍意嗎?可惜自身實力太過弱小,不過我最喜歡將天才抹殺於搖籃之中。”鬼刹域內,在一團黑色氣體內,陰測測的笑聲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