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當初自己攻打車富國的時候阿那穰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軍營,恐怕他打的便是這個主意吧。
“你恐怕是不知道為什麼王子會做這些事情吧?你以為他真的是喜歡你?別做夢了!你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如果有你在手,婆羅門不敢妄動,就連東魏的高臻也會束手束腳。更何況,你手頭上還有這麼多的兵權,如果不拿下你,又怎麼能夠對抗柔然呢!”永安挑起了木依蘭的下巴,不讓她漠視自己。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現在被弄啞了,也走不動了,如果不是王子的好計謀,還真的不好意思讓你留在這裏!”
木依蘭腦中亮光一閃,然後緩緩的抬起了頭,死死的盯著永安。
她的意思是什麼?
“沒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所經曆過的這一切的悲痛,都是王子造成的!他一手謀劃了你的一切,什麼啞藥,什麼斷經脈,全部都是他提供告訴給木婉容的,如果不是這個樣子,你又怎麼會這麼安然的留在這呢。”
“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賤人!”阿那穰急匆匆的衝了進來,衝著永安就是一個巴掌,然後怒道。
也不顧被他一個巴掌打在地上的永安,他連忙看著木依蘭,著急的想要解釋什麼。
可是木依蘭雙眼木然的看著地麵,似乎在沉思似乎又在放空,無論他說什麼,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依蘭,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阿那穰搖晃著木依蘭的雙肩,他很著急,很著急,卻沒有的辦法。
木依蘭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想要回應他的任何表現。
整個房間內都安靜了下來,阿那穰知道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都被永安的一個嫉妒之心給破壞掉了,他回頭怒視著永安!
木依蘭木訥的看著阿那穰,完全想象不出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能夠將身邊的人利用的這麼徹底,他到底是魔鬼還是什麼?
自認為生活了兩個世紀的木依蘭都沒有他這種魄力,或許因為自己是女人,還是太軟弱了!
她閉上了眼睛,躺在了床上,一句話也不說。
阿那穰惡狠狠的瞪著還站在一旁的永安,他眼底翻滾著的怒火和恐懼都能夠讓永安就此喪命了。
“滾!”阿那穰低吼,回頭看著木依蘭,可惜她翻過身子隻留下一個背影給他。
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隻因為永安的一句話,就沒有了任何的結果。
永安白著一張臉倉皇的走出了房間,一走出房間,那雙平日裏精明冷靜的雙眼立即就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似的,止都止不住的流眼淚。
可惜,已經從木依蘭房間裏頭出來的阿那穰看都沒看她,隻是冷冷的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餘下永安用一雙傷心,決然的雙眼看著他的背影。
阿那穰太不了解女人,以為女人隻要是哄一下,抱一下,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夠讓她們服服帖帖,可惜他遇到的木依蘭和永安都不是這樣的人。
當他去處理他的事情的時候,永安擦幹了眼淚,站在了木依蘭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