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是陰沉,濃濃的烏雲遮擋了這峨眉山下劍光縱橫,淡淡傷雨淋走了剛剛灑下的熱血。呼呼寒風吹走了嘶喊、拚殺。
竟是好一場雨夜,好一場廝殺。
突然一到霹靂破空而出,刺破層層蒼穹,呼啦啦的直下雲霄,把山頂的一棵千年老木,劈的隻餘下灰燼。
天際也是頓時透亮,即使是那遍地的屍身,也是看的真真切切。
突然一束紅光已是向著遠處逃逸而去,但身後卻是被被一藍色劍光緊緊追隨,不離十丈距離。那紅色光束已是圍著這峨眉山兜了不知多少圈,但仍是無法得機遁去,隻得堪堪停下,竟是一個中年男子,隻是生的粗獷,二道黑色粗濃眉竟是向上彎曲長到了發鬢之處。手把紅色長刀,狠狠的看著身後的來人。
隻見這人卻是劍目橫眉,白麵無須,雖是中年之人,也很是瀟灑自在,別有仙姿,隻是眼神稍有陰蟄,略帶邪氣。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粗獷漢子道:“師兄,如此久都不見了,為何見了師弟竟是一個勁的跑?害的我追了這麼久。”
這粗獷漢子並未理會的他:“有人要我的命難道還不跑,等著任人宰割嗎?”
“哈哈哈”那被叫做師弟的人道“你我本是師兄弟一場,但那是你奈何要墮入魔道,危害人間?”
“是,我墮入魔道,但這隻是你們那些自認為正道人的說法罷了。你也無須再我麵前裝模作樣,我自問從未做過有違良心的事,倒不像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中人,一個個人麵獸心的強。”那粗獷漢子憤憤的道。
“你也敢說未做有違良心的事?那我問你這神劍派的獨孤掌教可是你殺害的?你也不需否認,獨孤掌教身受你那獨到的九陰邪煞之力而亡,你敢說不是?”這白麵男子辯駁道。
“哼!你的手段我也知道,隻怪師傅當年看走了眼,我們明眼人不說瞎話,你究竟想怎樣,就說出來吧,我還未怕過。“粗獷男子淩然的道。
“本想取你性命,但是念你我到底還是我師兄,隻要你交出‘九煞玄珠’,自己廢了一身修為,我可以在各大掌教、宗主麵前保你不死。”
“到底還是露出正麵目了吧。當年師父吧‘九煞玄珠’給了我,把‘九天陽珠’給了你,看來你已經是得知了陰陽玄陰二決的秘密了吧?老實告訴你,不要妄想了。”說完竟是把頭轉向一邊,不願再多說一句話。
這白麵男子似乎已經這道他會如此說,並未做多大反映。隻是背再身後的雙手,慢慢祭出了一把暗紅色的小弩,注入自己元力,小弩裏慢慢凝結一把黑色箭光。
且說此時,那粗獷男子已是有所察覺,等得那黑色箭光也是凝實了,竟是覺察到了危險,不由得想再次祭起長刀,以作逃跑打算。
他還未逃出,那白麵男子邪邪的笑道:“還想逃嗎?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這滅神箭已成,你還是乖乖任命吧。”
“真的是滅神箭!沒想到你這自稱正道的人,也會煉製這如此邪惡的東西。”這粗獷男子狠狠的說道。
“你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叫師兄你如此狡猾,道法也高,不做此打算,能擒住你嗎?”待得說完,已是一箭向他這個師兄當胸射去,隻見那黑色小箭,眨眼間已是到了粗獷男子的胸前,一時覺得是腥風撲麵,頭暈目眩,感情這黑色小箭竟是如此了得。
當然他廝殺江湖如此之久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在這危急時刻,已是護住心神,堪堪移了一步,當然這一步,卻甚是艱難,沒有深厚的元力之人,隻怕剛聞到這腥氣,已是亡去。
雖然是躲過了這必殺一擊,但那小箭卻是從右胸透入,沒進了他的體內,隻怕竟是是不死,也難逃這滅神箭的追魂之力。他自己不能久留,越是久元力越是會被這滅神箭破壞,最後隻得狠狠而終。而且自己就是死了,這‘九煞玄珠’也不得落入自己這個畜生師弟手上,自己的需為它尋求一個主人。
想到此處,他已是毫不疑遲,施展這魔道秘法,燃盡全身元力,遠遁而去。
那白麵男子,似乎並未料到此處,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自己這個師兄,修為雖高,但為人呆板,但未想到,他也會如此狡猾,隻得狠狠地跟著他追去,但這一耽擱,哪還有他的影子,不由得暗暗長歎,折身回去,打掃殘餘的魔門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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