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劍緊跟在那小子的身後走了十幾條小巷,來到了一處荒地,說是荒地還是抬舉了,這裏就是一廢物堆積場,在居中有個用廢物搭起的小窩,這就是這小子的家了。在來的路上墨劍問出了點東西,這小子叫翁水藍,十八歲,混的一些朋友兄弟都管他叫野狼,是個孤兒,被奶奶撿回家,所以跟奶奶姓,奶奶以前是教書的,退休後的退休金除去出租房的租金也還夠祖孫兩用,可惜奶奶兩年前死了。沒了經濟來源的翁水藍被房東趕了出,家裏也沒有什麼值錢東西,為了溫飽活命,翁水藍就靠著撿廢品,打群架的收入來養活自己,供自己讀書,現在也上高三了。進了那個所謂的家後,墨劍也不在等了,掏出一塊浸了藥的白棉布,就是從翁水藍背後用一隻手勒住脖子,另一隻手也快速用白棉布捂住口鼻。其實翁水藍也不是白癡,會覺得人家狂扁自己一頓,就為了問幾個問題,但是在戰鬥力實力懸殊的情況下,翁水藍能想到的也就隻有托了,隻等到了自己地盤在想辦法,可惜墨劍並不給他這個機會。在掙紮了好一會後,翁水藍最終無力的癱軟下來,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當然他還沒死,隻是被一種特殊的神經性藥物控製,這也是墨劍從實驗室裏一並帶出來的,還有兩種,一種是用來分解屍體的,可以在幾秒中內把一具屍體分解的一絲不剩,毫無痕跡。另一種是可以讓人的力量、速度、敏捷、戰鬥力狂飆,但同時也會讓人陷入狂暴,也就是發瘋。至於這次用的就是有些類似催眠一樣的精神藥物,不過它比催眠更有效。其實在第一次見到這幾樣東西,墨劍就覺得和下蠱很像,不過到底是不是就不得知曉了。而現在墨劍所要做的就是問,問出翁水藍從記事起到現在的所有經曆。
在翁水藍那孜孜不倦的訴說下,墨劍最終在快睡著的情況下,掌握,了解了翁水藍的一生。也不是很離奇,也可以說是平淡,翁水藍的人生軌跡就是奶奶抱自己回家,自己和奶奶一起生活、讀書,奶奶死了,奶奶希望自己考上大學,以後的事情前麵已經說過了。
墨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了,盯著翁水藍,全身肌肉快速蠕動,沒兩分鍾一個和翁水藍一模一樣人出現了。墨劍從身上摸出一支注射器,對著翁水藍說道:“放心吧,從今天起我就是你了,大學我來替你考。”說完注射器紮進翁水藍手臂,將藥物注射進去了。三十秒後,翁水藍消失了,連帶衣服,坐的椅子地板一起消失了,而一個新的翁水藍出現了。墨劍,不,應該叫翁水藍,管它的,反正從今天起墨劍就是翁水藍,翁水藍就是墨劍,不是嗎?
墨劍,處理好事情後,隻覺得一身輕鬆,現在相信國家是找不到自己了。至於和國家對打,在墨劍想來那是屬於神的事情。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墨劍開始對自己地盤的勘察,逛了一圈之後,墨劍隻能無語,這裏除了廢品就隻剩廢品了。其實在墨劍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住這裏的,但是沒辦法,你說你一個混混,突然有了那麼多錢,想不引起注意都不行。所以為了安全,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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