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真境前期的修為,烏名雖然是不放在眼裏,但是卻也是不敢太過托大。他祭出一柄長刀,目光森森。
蘇澤雖然僅僅是高宏的門客,但是門客的水準往往也能反映一個人的水準,如果能讓蘇澤吃癟的話,無疑也是讓高宏吃癟。
烏名心中已經是打定主意,他要慢慢的捉弄對手,讓其顏麵喪盡!
“蘇兄弟大可不必緊張,我們隻是隨便過兩招而已。”烏名皮笑肉不笑,“蘇兄弟,怎麼還不祭法器?”
“難道是沒有法器?”他故意疑道。
眾人登時大笑,“沒法器還打個毛啊?!”
“作為一名修士竟然沒有法器?天哪,怎麼這麼多的小白!”一人陰陽怪氣的感歎又是惹起一陣哄笑。
高宏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被數十人這麼肆無忌憚的諷笑,他的臉色也是不由泛紅。
蘇澤麵色如常,他隻是尷尬的笑了笑,這樣看起來好像真的被人說中,沒有法器一般。
“蘇兄弟既然不用法器,想必是有些過人之處,那我就不客氣了!”烏名說道,他可是沒有放棄自己法器的打算,沒有了法器,要是捉弄他的話,那是很不方便的。
烏名話音剛落,手中長刀便是飛射而出,它旋轉一周,便是朝著蘇澤腦後的束發砍去,蘇澤留的是長發,腦後有一根圓環束住,要是這根圓環被砍斷,蘇澤便會披頭散發,這種狼狽就不言而喻了。
而且,這還有另一層意思,我能砍斷你發束,就能砍斷你的腦袋!而這,更是一種羞恥!
幾乎是在場所有人都是看出了烏名的意圖,他們放聲怪叫著。
蘇澤雖然修為盡失,但是作為大帝的眼界還是在的,他微一側身,輕而易舉的就是閃了過去。而與此同時,烏名突然覺得耳朵上有什麼異物,繼而一痛,他伸手摸去,頓時就是摸到了一片淋漓鮮血,而那隻凸起卻是不見了蹤影。
他低頭一看,一隻耳朵赫然躺在地上!
場麵一下子寂靜起來。眾護衛難以置信的看著耳畔鮮血淋漓的烏名,又是瞪大眼睛看向蘇澤,他們誰都不知道,烏名的耳朵是怎麼掉下來的。但是他們誰都知道,這是蘇澤的作為。
“烏副想要跟我過兩招,恐怕還得練練。”蘇澤一副淡然的樣子,“這才隻不過是一招。”
“怎麼可能?!”烏名先是盯著地上的那片耳朵,繼而又是目光凶狠的盯向蘇澤,見到蘇澤毫不畏懼的看過來,他卻是有了幾分畏懼。
很明顯,蘇澤既然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取了自己的耳朵,那麼他就是可以同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取了自己的腦袋!
“烏副接一隻耳朵想必對您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如此,我們便是先告辭了。”蘇澤拉起仍處在呆滯狀態的高宏,轉身就是離去。
望著蘇澤離去的背影,烏名的眼色陰沉下來,這次他非但沒能讓高宏丟盡臉麵,反倒是讓自己在部下麵前顏麵盡失!
“哇,老大,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高宏一臉興奮的樣子,“真是太酷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耳朵就掉了。”
“挖槽老大,你的戰鬥力怎麼這麼強,那可是烏名啊,你就這麼輕鬆地把烏名幹掉了,簡直帥爆了!”
“老大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告訴我,我很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