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玉龍(1 / 2)

青木鎮,玄門管轄區域的一個小鎮;因為這裏靠近荒原,而荒原又是無數冒險者的天堂,所以一直保持者繁榮與活力;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這裏以前也是充斥著殺戮與血腥,但自從這裏被玄門接管以後,就再也沒有了滿街的激鬥、仇殺,反而來這裏的冒險者都遵循著玄門的秩序;偶爾有深仇大恨的仇人在街上碰見,在刀劍相向的瞬間想起龐然大物般的玄門,也會停止頭腦發熱,放幾句:“再讓你多活幾天”的狠話離去。

玄木,玄門的執事長老。因為煉丹缺少一味珍貴的藥材,也來荒原看看是不是可以好運的找到,所以就住到了青木鎮玄門的產業中。

在荒原轉悠了一整天,殺掉了幾頭不長眼的凶獸,玄木回到了小鎮。入夜時分,正在打坐的玄木感覺到屋頂上空有人掠過,睜開雙眼疑惑的自語道:“好厲害的輕功,”然後起身開窗追了出去。

玄門是東大陸赫赫有名的門派,在東大陸無數的門派中隻有劍宗、璿璣門、天陽派能夠壓它一頭,或許還有那個隱匿不出的魔門。玄木作為玄門的執事長老,功夫更是能排進東大陸前二十名之內。

片刻功夫玄木就看到了前麵有兩人一前一後的極速奔行,準確點應該是一追一逃;前麵的那個人右手提著長劍,左手好像抱著個嬰兒,雖然還在極速前進,可玄木看的出來他已經透支了體力,果不其然,前麵的人前行的身體一個踉蹌;緊追在他身後的人看準機會猛的提升速度,抬起右手往前者的後心印去,黑夜中他的手掌亮起了紅光,輕飄飄的印在了前者的身上,緊跟在後麵的玄木眼神一緊,本再想上前的身子停了下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收斂起了氣息。

玉劍隻覺得後心一熱,一股炙熱的元力仿佛決堤的洪水般湧進了自己的身體裏,本想聚起真元抵擋,可身體裏空空如也,真元早已耗盡;隻得任這股炙熱的元力震碎了心脈。

“哈哈,玉劍,交出《萬劍心法》,我饒你兒子不死,也算給你玉家留上一條血脈。”後麵的人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站在玉劍三米遠的地方笑道。被叫做玉劍的年青人嘴裏含著血漿,怒視著後麵的黑衣人道:“天心老賊,今天就算我們父子倆死在這裏,也不會讓你們天陽派得逞,你們勾結魔門,機關算盡,都頭來也不得一文好處。”說著又從嘴裏溢出了鮮血。

後麵的玄木內心一震,這玉劍乃是劍宗宗主玉虛的兒子,也就是劍宗少宗主;追殺他的人竟是天陽派的天心長老;而聽玉劍的口氣,好像天陽派和最近多年不在外活動的魔門有牽扯,這事就不得不謹慎對待了。

玄門和劍宗曆來交好,和天陽派雖無交惡但也談不上什麼好感,隻因為天陽派弟子個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平常欺淩弱小;所以玄木對這個門派談不上什麼感情。心裏一對較,玄木便有了計較。

從衣服下擺扯了塊布遮住了臉,玄木從樹後出來對著又要出手的天心道:“朋友掌下留人。”天心是天陽派的長老,天陽派是比玄門還要牛逼的門派,所以身為這麼牛逼門派的長老,天心對自己的功夫很自信。可是一個蒙著麵的家夥潛到自己十丈遠的地方自己沒有發覺,天心長老就不得不考慮原因了,是自己大意疏忽?這個理由天心自己都不信,身為東大陸有數的高手,防護意識都達到了骨子裏了。那麼隻能是這個人善於隱匿或者是比自己的功夫高一截,從對方散發的氣勢上來看天心雖不願承認,但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家夥功夫好像-----確實比自己高。

天心不得不認真對待眼前的蒙麵人,於是出聲問道:“不知朋友是?”玄木笑了笑道:“一個過路的人罷了。”天心見對方不願意多說也沒在細問對方身份,憑對方的功夫,要是自己不想說的話,天心也沒有辦法強迫。於是天心哈哈笑道:“朋友,我是天陽派的長老天心,我正在追拿本派叛徒,真是讓朋友看笑話了。”天心知道打不過對方又怕對方插手,隻好搬出了天陽派,還有不知道對方剛才聽到了多少,希望可以用天陽派的名頭震懾住對方。玄木不可置否的笑笑,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天心見玄木沒有插手的意思便想上前把玉劍帶走,找個沒人的地方審問。躺在地上的玉劍本來是抱著必死的心態,但現在又讓他看到了那麼一絲的光亮,畢竟在能繼續活著的時候,沒人想去死。對著玄木喊道:“前輩救命,我不是天陽派的叛徒,我是劍宗的人,求前輩出手搭救。”在玉劍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天心就知道不好,於是喝道:“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說著就一掌往玉劍頭上壓去;玄木一看身體瞬間往前掠去,雖說玄木比天心功夫高出一截,可是他離玉劍有十丈遠,天心才離玉劍三步遠。天心一掌壓在了玉劍頭上的時候,玄木也一拳打在了天心的後背。天心一掌打完,哪還敢站在原地,借著玄木一拳的力量身體瞬間前跳了出去,站定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可能也知道這事不能善了,天心也沒做停留,幾個閃身沒入叢林不見了身影,隻有陰狠的聲音幽幽傳來:“不管你是誰?今晚的是天陽派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