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寧晨,快起床了,要不然禿頭又要找你的麻煩了,別忘了,他上周點了名,你可是沒來啊。”室友拉了拉寧晨的被子,在寧晨的耳邊大聲地喊道。
“什麼啊?你這個混蛋,我正夢見要跟美女嘿嘿嘿呢,一場美夢就這樣被你破壞了。”寧晨掀開了被子,兩隻眼拚命地想要睜開,嚐試了兩次之後,終於還是放棄了。
“你呀,就不能不玩這麼上興?丫的非要玩到夜裏三點才行,它有這麼大魅力?”室友站在鏡子麵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樣子。
“你懂什麼?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寧晨著,嘴角一歪,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真是沒得救了。我可先是警告你,現在可是已經到了十點了,再過十分鍾就要上課了。如果不想把語文課掛了的話,就趕緊起來。我沒時間等你了,我先走了。”室友拉開了房門,一溜煙,逃出了屋子。
寧晨從枕頭下麵摸了幾下,然後又在被窩裏撈摸了幾下,最後才在褥子下麵摸出了手機。寧晨揉了揉雙眼,然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我靠,十點零四分?”
寧晨立刻來了精神,一下子坐了起來,慌慌張張地把衣服穿了起來,簡單的洗漱完畢之後,快地衝出了宿舍。
“哎呀,不知道這次禿頭會不會點名?該不會是已經點名了吧?”寧晨出了宿舍樓,一路狂奔,腦子裏不停地旋轉。
這次要是被抓,估計大學語文的平時成績肯定不及格,把所以的希望寄托在期末考試,寧晨可沒有這樣的魄力。萬一要是失敗了,就意味著獎學金跟自己拜拜了,然後就沒有足夠的資金玩遊戲、泡,也就不能從此走向人生巔峰了。
想到這裏,寧晨心中一沉,這樣的事情堅決不能讓它生。
寧晨給自己打足了氣,就像一輛馬力全的電動車,快地朝著教室飛奔而去。
一定不能遲到!寧晨看了看攥在手裏的手機,上麵赫然寫著:十點零九分。
兩側的景色呼嘯而過,寧晨此刻的眼中隻剩下了前方稀疏的行人。
忽然,寧晨覺得像是一腳踩空,還沒等他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整個身體下墜,“嘩啦”一聲,落入了水中。
“疼疼疼疼……”還好不是頭部著地,還好地麵積水很多,要不然可能寧晨就見到上帝了,雖然這水有一種難聞的臭味。盡管寧晨沒有吃早飯,但是寧晨還是有一種想要把肚子裏的存貨吐出來的衝動。
寧晨痛苦地揉了揉頭,然後捂著肚子,抬頭看了看上麵,一個圓形的光亮赫然入目。
“我曹,誰把井蓋給掀了?”寧晨這才想起來,平時這個地方都是有一個井蓋的,今不知怎麼的,誰把井蓋給掀起來了。
其實,寧晨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才被掀的井蓋,畢竟他已經好幾沒有來學校了。
隻是如果是畢竟熱鬧的街道倒還好,但這個地方很偏僻的,除了他們的宿舍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居民區,再加上這條道路比較偏僻,即使死個人也要隔兩才能現。
哎呀呀,似乎陷入絕境了。要是再等兩,自己非要餓死不行。
人固有一死,死並不可怕,但是要是被現自己是在下水道裏餓死的,那可丟死人了。
想到這裏,寧晨準備自救,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大聲喊“救命”。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從上麵傳來了一聲尖叫,空像是被遮住了,接著一個身體砸在了寧晨的身體上。於是,剛剛死裏逃生的寧晨迎來了滅頂之災,直接駕鶴西去了。
※※※
一隊騎士走在一條羊腸路上。看起來每個騎士並不是特別的高興,前麵的騎士拉起的大旗也破舊不堪,整支隊伍就像是一支被打了敗仗的軍隊。
一輛馬車夾雜在這支隊伍中間,緩緩前行。馬車裏麵不時傳來輕微的歎息聲。
馬車附近的騎士有些好奇,在他的印象中,車子裏的那個人是一個無法無的紈絝子弟。整個郡裏,很少有人不被他整過。
但是最近,尤其是在他們一行人前兩被襲擊之後,那個人就變得有些奇怪了。難道他真的是因為受了傷?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聲幹咳在他的耳邊響起。他連忙轉過了頭,隻見一名穿著褐色袍子的老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渾濁的眼睛裏放出了兩道寒光,讓騎士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