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雨訥訥道,“你幹嘛摸我。”
她的臉頰更加紅。
陳筵一聽,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是說我嗎?”陳筵道。
“廢話,不是說你說誰,你剛才幹嘛摸我的屁股!”夏秋雨好像生氣了,嗓門抬高了起來。
她心想,好你個陳筵,有色心沒色膽,本以為讓你好好的摸個夠,既然你不肯承認,去你的,老娘不給摸了。
然而,陳筵感覺很無辜,“秋雨,我真的沒有摸你屁股。”
夏秋雨一聽,覺得陳筵沒有說謊,這家夥不像是沒色膽的人,那麼剛才摸自己的會是誰?
想到這,她不禁毛骨悚然,剛才摸她屁股的手好像很冰冷。
她的身體趕緊的往陳筵的懷裏縮,蜷縮成了一團。
這個時候陳筵那裏有心情調戲夏秋雨,他急忙問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有人摸我的……屁股。”夏秋雨紅著臉道。
陳筵一聽,不對啊,這裏明明隻有他們兩個人,而他自己有沒有摸,那這個人會是誰,他可不會認為是夏秋雨的錯覺,武者的感官可不會出現錯覺。
陳筵心跳微微加速,他的精神裏力湧出神海,覆蓋在周圍二百五十米。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他的瞳孔緊縮,不可置信。
在他的旁邊,有一個小男孩懸空跟著他們,而陳筵用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這個小男孩發現了陳筵發現了他,他扭頭對著陳筵道,“跟我來~”
他的聲音很陰冷,根本沒有小孩子應有的稚嫩感。
而且他瞳孔呆滯,皮膚蒼白,根本就不像一個活人,反到像那些從棺材裏麵爬出來的僵屍。
陳筵有點緊張,有點害怕。不過他看了看縮在自己懷中的夏秋雨。
頓時,那些緊張害怕全都拋在了九霄雲外。
如果連這都害怕,談何武道巔峰,又怎麼去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他示意小黑方向,跟著這個小男孩走。
‘莎莎,莎莎,’的腳步聲已經近在眼前,陳筵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武者妖獸張牙舞爪的朝他們衝來。
這些人和獸擠在一起,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他們的臉色都很蒼白,瞳孔也很呆滯。
更加恐怖的是,他們的身體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有的人沒有手,有的人眼珠子被挖了,有的人胸前破了個大洞。
他們已經圍住了陳筵他們,一個個撕咬過去,人數太多。
陳筵顧不得其他,他飛下小豬的身體,左手抱住夏秋雨,右手擎著龍霸王槍,風卷殘雲般的掃向這群人和獸。
一大片的人被掃成了稀爛,但是並沒有鮮血流出,隻有一股股發臭,發黑的液體撒在地上。
小豬這邊更加的殘暴,它沒一腳都會踏碎一片人,碩大的頭顱頂著鋒利的獠牙不停的在人群中擺動,一大串的人被串成了骨肉相連。
那個帶路的小男孩沒有遭到攻擊,他呆呆的懸浮在空中看著他們廝殺,無動於衷。
陳筵他們殺完了一波,又來了一波,這一波的人更加的強悍,陳筵一個橫掃隻能掃殺幾個人,小豬一腳也隻能踩死一兩個。
他們從黑夜殺到了黎明,又從黎明殺到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