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落寞、憤怒的身子,陳筵回到了符師公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雲龍騰。
“大師,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去將靈兒給救出來。”
陳筵的眼神無比堅定,他不知道羽靈兒會遭遇什麼,但是無論怎樣,他對羽靈兒的心永不變。
在無比憂傷、無力之中,陳筵又大了一歲,符輪曆10002年1月1號,陳筵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幾個月沒日沒夜的修煉,陳筵縹緲十八行已經煉到了第六層,山河拳也全部煉成功了。
此時陳筵能夠幻化出六道一模一樣的幻影,無論是用肉眼還是精神力都發現不了陳筵的真身,端的是神鬼莫測,千變萬化。
山河拳更是威力絕倫,一拳勝過一拳,第五招山河破碎一經施展,虛空飄蕩,搖搖欲墜,好似隨時都會破碎一般。
“怎麼回事,心怎麼砰砰的跳個不停,難道是有人來對付我。”陳筵心裏暗暗道。
他並不太相信身體的預警,但是又總感覺不太對勁。
小黑的聲音適時的出現了,“武者境界越高,對於危機的感覺就越強烈,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覺。”
陳筵苦苦思索,對了,“那次我殺了徐天霸,這過了幾個月都沒人來找我報仇,我還以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呢,看來這次多半是徐家人找我報仇來了。”
徐家的報複,陳筵現在承受不起,既然承受不起,那就隻有逃命了,他將他父親安排在了一個小鎮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以防徐家人找不到他那他的父親開刷。
這件事他做的很隱蔽,就連雲龍騰他都沒有告知。將父親安排好了後,他便向雲龍騰和楊澤宇一一告別。
他留了幾塊意境之石給楊澤宇,至於符師公會,他留下了許多丹藥,和晶幣。他也去了吳蘇那裏一趟,吳蘇那個老鼠因為上次墓穴事件,期間也沒有找過陳筵。
此番兩人見麵,頗為尷尬,不過老油條就是老油條,吳蘇一個勁的稱呼陳筵為小友,絕口不提墓穴之事,陳筵早已看穿此人的真麵目,沒有興趣多做交流,當然也沒有時間,他丟了一個虛空戒給他,裏麵有幾塊意境之石,還有就是吳蘇給陳筵的東西,他都還了回去。
陳筵的心髒愈發的騷動不安起來,在斜月城東邊一百多裏外,一個渾身金光籠罩猶如天神下凡的男子腳踏一龍槍,聲勢浩蕩的朝著斜月城而來。
“姓陳的小子,殺我弟弟,此番我來取你賤命。”金光籠罩的男子道,聲音霸道無比,一言一語仿佛就宣判了陳筵的死刑。
陳筵感覺到了危險是從東邊而來的,沒有猶豫,他一路向西逃命去了。
徐天霸的那個哥哥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有意思,竟然能夠感受到我的存在,不過你再怎麼逃,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他腳下的龍槍速度更快了,風馳電掣,朝著陳筵的方向追了上去。
陳筵將縹緲十八行最大限度的發揮了出來,速度也算是很快了,最起碼他覺得這速度即使是楊澤宇都最不上。
他旁邊卻跟著一頭血紅血紅的妖獸,沒錯,它就是小豬,小豬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速度竟然不比陳筵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