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姐姐，解釋解釋？”顧傾城也不拐彎抹角，在蔻靈麵前直言不諱。
蔻靈出奇的冷靜，漫步悠哉的說道：“你看出了什麼？”
“你對皇上用了什麼？”迷魂香嗎？
“這樣都能被發現，看來我還掩藏得不夠。”蔻靈麵略帶些失望，不過又想了一番，被顧傾城發現，好像也不太糟糕。
“那這些日子南榮世的恩寵都是你用手段換來的嗎？”這樣是不是有些卑鄙。
“目的達到就行，過程不重要。”蔻靈風輕雲淡的一笑而過。
“目的？當上貴妃還是皇後？靈姐姐，你的野心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幾日不見，顧傾城都快不認識眼前的蔻靈了。
“皇後？從來沒放在眼裏。”蔻靈一副毫無在乎的說道，無所事事的弄著手指。
顧傾城看著蔻靈那孤高自傲的姿態和言語，有些恍惚不清，雖然顧傾城從一開始就不相信蔻靈進宮就隻是單純的想過上貴妃那安逸的生活，但眼前蔻靈的一舉一動，都讓顧傾城捉摸不透，難道蔻靈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好了，不說這些，說說你出宮這幾日的事吧，有什麼奇遇嗎？比如，遇到一群黑衣人；比如還被黑衣人抓走；還比如……從黑衣人的手裏逃走，嗯？”
顧傾城驚愕的看著蔻靈，這些蔻靈怎麼知道，蔻靈不是一直在皇宮裏嗎？這些事蔻靈怎麼知道一清二楚？蔻靈在跟蹤我？
“你什麼意思？”靈姐姐這稱呼，顧傾城此刻是喊不出口了。
“何必這麼驚訝，我隻是擔心你，你既然拿我當姐姐，我怎麼放心妹妹一個人出宮。”蔻靈倒是不閃躲顧傾城的眼神，一貫的說。
“姐姐？真拿我當妹妹嗎？那為什麼我被困的時候沒救我上來？姐姐就不怕我會命喪於那群黑衣人手裏嗎？”如果真是一家人，真的可以做到視而不見，這就是你說的姐妹嗎？顧傾城一聲輕笑。
蔻靈並未在意顧傾城的一笑，又說道：“我隻是想知道你的底線是什麼？果然，你的表現沒讓我失望，反而讓我有些驚訝了，那頭變了異的白虎，是你的坐騎吧。”
顧傾城心頭一頓打鼓，蔻靈為什麼知道那麼多江湖上的事，連坐騎都知道，顧傾城深深懷疑蔻靈進宮的目的，更懷疑蔻靈的身份，恐怕已不是進宮選妃的那麼簡單，說不定，這妃女的身份隻是掩飾某些東西也說不定。蔻靈，越來越可疑。
“你知道的挺多的，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說說你的目的？”
“咱們進宮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不強迫對方說這些。”蔻靈手指時不時的輕敲著桌麵，又道：“如果你願意分享你的秘密，說不定我也跟你說說我的秘密，嗯？”
蔻靈一語返還給顧傾城，顧傾城知道，蔻靈這麼一說不就說明白了不會告訴自己嗎，明知道顧傾城不會透漏進宮的秘密，卻以交換秘密作為條件，聰明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嗎？
“不說就算了，但你得告訴我，既然你進宮不是為了榮華富貴，那為什麼要靠這種卑劣的手段贏得南榮世的恩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