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劫數難逃(1 / 1)

沙漠中,我們騎著棗紅馬飛奔向土城趕去。因為道士治療術的幫助,所以此時我們都無大礙了。有的隻是中毒被清除後的無力感,不過還好,有馬匹坐墊著。

一路上基本沒什麼異況,隻是碰到一兩隻沙怪、沙魚之類的怪物,不過對於我們武士來說,這些隻不過是些小兒科的怪物罷了,所以一路上幾乎沒停下來休息。

突然,我猛一拉韁繩,全體隊員立刻訓練有素地停頓下來。

狂人使者:“所有人下馬收起馬牌。”(注:隻要戴上馬牌就會有自己的坐騎,而一摘下來,馬立刻會消失不見。)

看到前麵的沙子微微顫動,我立馬果斷地停止前進。

果然,敵人因耐不住性子,而迫不及待地從沙裏跳出來。

狂人使者:“大家小心點,對方是[黑暗之子]的人。”

隻見,對方三種職業齊全。可想而知,對於我方隻有武士這一種職業來說,想要撩倒對方還是有點勉為其難。不過還好,對方人數不多,大概比率維持在2:3這一階段。雖然我們的戰鬥總力略遜對方一籌,但總的來說,還是有把握戰勝這一役的。

狂人使者:“先殺魔法師,再屠道士,後拚武士!”(注:魔法師善於遠程攻擊——殺傷力最強的魔法攻擊,但生命值不比道士和武士長,且防禦力也是最薄弱的;道士屬於中性,既可近身攻擊又能施放含有各種毒素的道符且還有幻獸的輔助;武士則純粹是近身攻擊的職業,不過超強的防禦力和超長的生命值可以彌補遠程攻擊不足的缺陷,所以擅長物理攻擊。)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一聽到命令,我方立馬發揮出了武士速戰速決的快攻特性。隻見,我方全體隊員已同時施展野蠻衝撞欺身向前至對方的領域。以致還未反應過來的魔法師已被我方武士連劈帶砍地掛掉了好幾人,餘下的是需要道士醫療的傷員,但此時的道士哪有空閑為他們療傷。於是對方遠程攻擊的主力部隊就這樣被我們切斷了,剩下的已不足為患。

其實他們大可以讓武士跟我們力拚;然後再讓道士召喚出幻獸與我們相鬥,這樣道士就不愁沒時間給魔法師加血和歸順元氣;而接下來就是讓魔法師躲到遠處與道士一同賦予強力的一擊,我想各種魔法攻擊與毒符夠我們受的了。這樣我們就……想到這裏,不由冒出一身冷汗,真該慶幸對方沒有能人啊!

幾次的搶攻,對方已逐步力不從心了,處於下風的氣勢早已緊緊被我方鎮壓。顯然對方的等級比我方低一個檔次,不然就沒有這麼順利了。看來對方的領導定是一個頭腦簡單之人,我是這樣想的。

就在我剛砍倒一個武士時,我的意識忽覺得周圍的空氣猛然提升,下一秒,一個大火焰以我為中心點,由內而外的暴炸開來,上千攝氏度的高溫幾乎快把我炸糊了,感覺不是很爽,有種快要暴裂的感覺。

日,既然還有一個魔法師還未掛掉,他奶奶的,敢用“暴裂火焰”K你老子?活膩了是不是?

意隨欲動,猛甩一下井中月,接著用野蠻衝撞以異常的速度追擊過去。一招烈火劍法中的“劈”字訣立刻結束了那個還未來得及念完咒語的魔法師的鐵血生涯。看著眼前燒成灰燼的尤物,我為自己的連招刺殺而興奮不已,要知道武士可是隻能用一招必殺技而已。

然而一個組織沒有強者論誰也說不過去。就在我下令圍剿剩下的道士之時,我方的武士竟然莫名其妙地被掛掉了。而我還未知其中之所以然之際,我方的武士又慘遭毒手。這對於愛兵如子的我來說,真是一個殘忍的結果。我想,厄運的降臨也好,報應也罷,我都無法服從,盡管執行者是上帝。

我知道此時需要的是冷靜冷靜再冷靜,惟有這樣才能作出準確無誤的判斷。但淩厲慘叫聲不絕於耳,聲聲刺耳,我真的很不愛聽。而伴隨的還有昔日與戰友們相處的種種畫麵,那些與我一同闖禁地殺怪物尋裝備奪寶盒的場麵真的是曆曆在目,仿佛昨日一般。

盡管如此,我還是努力地克服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失去理性。但有一點我不能克服,那就是找出此尤物,不將其大卸八塊真的很能說服自己。盡管對方不是人類。

終於,多年的作戰經驗馬上讓我恢複了理智。

狂人使者:“聽著,沒受傷的人員快把受傷人員圍住,注意彼此間的配合!”

一會兒功夫,一個圓形的圍圈環環相扣地將受傷人員團團圍住。我想,現在的破綻就隻有上方的空間了。而這一點,我也無能為力。能做的惟有向上帝祈禱——那個尤物千萬千萬不要屬於鳥科之類的東東!

我想上帝應該不會跟我開玩笑吧?嗬,我知道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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