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就說:“這就叫什麼花下死,什麼也風流嘛!什麼又是戰場又是床,什麼扛著大炮就稱王!”
陸北把大炮的腦袋扒拉到一邊兒,我給大夥兒唱首歌去吧?想聽什麼?天少和大炮慘叫一聲,唐燼說:“二北,今天就饒了哥兒幾個吧。”
林殤幸災樂禍地加了一句:“老陸這兒可是做生意!”
陸北罵了句:“你們這幫孫子,根本不懂什麼叫藝術!”
天少說得了,我們懂什麼叫糟蹋藝術!
這時候,陸餘披星戴月從外麵回來,直接奔了陸北這桌兒。
“怎麼回事兒?二北你丫又惹禍了吧?”陸餘開門見山。
“什麼事兒?我蒙在鼓裏一無所知啊?你又聽誰說什麼了?”陸北跟那兒裝無辜。
“你甭跟我裝蛋,七度叫人給砸個稀巴爛,是不是你們幹的?”陸餘質問到。
“我揭發!是陸北幹的!就他一個人兒,我們都是觀眾!”天少搖晃著舉起手。
“叛徒!漢奸!”陸北罵道。
“二北就是想給你個大驚喜!”林殤在一邊兒替陸北開脫。
“這還像是哥們兒!同甘苦共患難啊!”陸北頗感滿意。
“可是沒想到一時失手,把喜給摔成了‘喜’巴爛,就光剩下大吃一驚了!”林殤笑嘻嘻地說。
原來是你是革命隊伍裏隱藏最深的蛀蟲啊!陸北感慨到。
“都閉了,就知道臭貧!說說吧,好好的為嘛砸人家迪廳兒啊?”陸餘坐下來,開了瓶兒啤酒。
水漣趕忙拉住陸餘,“這事兒其實跟陸北也沒什麼關係,都是因為我。”
陸餘眨巴了兩下眼睛,“喲,衝冠一怒為紅顏啊?算了,我也不管為嘛了,都是沒味兒的屁!算你們幾個溜得快,那邊兒警察到了抓走幾百號兒人,治安的李隊長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七度老板也找人問我,說是不是你弟弟幹的。我說不是啊,我弟弟一直跟我酒吧裏把妹泡妞兒掃廁所呢。樂團那幾位兄弟也足夠有才,說他們主唱可能被鬧事兒那個哥們兒給綁架了,還嚷嚷著趕緊請人民警察破案。幸好當時那幫sha逼保安也沒看清楚二北的臉,要不就麻煩了!”
陸北說:“麻煩個屁!我又沒動手砸他家東西!月冷和星寒這兩個王八蛋,簡直沒人性!”
陸餘說:“我不跟你抬杠,反正這幾天都消停兒在我這兒眯著,誰敢出去亂晃腦袋打放屁!”
大炮睜開眼睛說:“老陸你也太狠了吧?腦袋都放屁了那我們還要屁股幹什麼呢?”
林殤說:“用來大小便啊!陸北說你們這些茅房選手兒,趕緊去漱漱口去!”
唐燼就說說別扯淡了,咱們擲骰子吧?天少說來來來,猜單雙兒還是比大小?林殤說當然是比大小了,脫了褲子比!輸的喝死!哎,二北,水漣,你倆玩不玩?陸北說我和水漣算一個人,她擲我喝。林殤說看我怎麼弄死你!
陸餘忽然歎了口氣:“你們這幫王八蛋,到底兒有沒有能叫你們緊張起來的事兒啊?”
躺在地上的獨角忽然說了句:“不舉——”
天少趕緊踹了他一腳,這位怎麼還詐屍了?
幾個人擺上兩打兒啤酒,開始擲骰子。林殤和天少本來想趁機幹掉陸北,沒想到水漣的手氣奇好。十幾圈兒下來,林殤和天少已經開始向三更和獨角靠攏。唐燼和大炮勉力支持,也都有點兒口齒不清了。
水漣靠在陸北的懷裏,玩兒的正開心。忽然有人在身後拍了拍她的頭,水漣回過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