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河主不傻,自己派人擾亂枉死城,還帶走好幾個鬼魂,冥王這麼,也就是還不想和他鬧僵,見有台階下,隻能見好就收。
話也跟著客氣起來,施禮道,“冥王真是明察秋毫,是淩逸在先,傷害我家嚴磨,我才出手教訓他的,既然冥王這麼了,手下也不敢斤斤計較!”
頓了頓,又接著道,“手下還有事要辦?就先告退了?”
冥王沒有話,隻衝他揮了揮手,三途河主嘴角勾著一絲冷,迅轉身離開。
三途河主腳下踩著一朵紅雲,背影逐漸消失在茫茫河麵上,冥王氣的,手不由得攥緊拳頭,骨頭咯吱咯吱響。
轉過身來,就看見遠處還愣著的左晴空。
他沒看見左晴空用眼神阻隔三途河主的掌心雷,可左晴空的眼睛,變成血色,他心裏還是為之震撼,千怕萬怕,事情總還是來了。
沉著音吼道,“淩逸,給我回去?”
左晴空不知怎麼,見冥王衝他火,心裏生出排斥,臉色十分冷淡,血色的眼睛紅光畢露,沒有話,竟然獨自飛走。
無憂也不知道他家老大這是怎麼了?眼睛血紅血紅的,看起來十分可怕,見老大竟然不管不顧,自己走了?扭頭看了一眼冥王,冥王都要氣爆了,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這老大是不是瘋了,冥王好心好意趕來救他,他怎麼不但不領情,還耍起脾氣來了呢?
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偷偷的看著冥王的一舉一動。
冥王憤怒的眼神,看著左晴空消失的地方,壓了好一會兒,才把火勉強壓住,然後腳踩黑雲,朝冥王殿的方向飛去。
無憂隻能遠遠的跟著,心裏很是不安,一種不祥的預感隴上心疼,總覺的有什麼大事兒要生一樣。
左晴空飛回自己的大殿,大殿裏已經被陰兵給收拾好了,坐在椅子上,心裏無名之火,陣陣衝撞著他的大腦,有些難以自控,就在剛才,自己的眼睛和三途河主的雷電,撞擊上的那一秒鍾,就感覺自己的眼睛十分疼痛,渾身上下血氣上湧,想壓都壓不下去。
坐在大殿裏,左手放在桌子上,手竟然在抖,撐開手心,手裏還攥著那顆靈珠,靈珠散出微弱的銀光,勉強讓他的心,平靜了一些。
無憂走進來,見他家老大又衝著珠子呆,也不敢打擾,隻能乖乖的站在一旁,悄悄的觀察著他家老大的舉動。
過了好一會兒,走進來冥王身邊的黑白二差,禮貌的回稟,“靈主,冥王叫您過去一趟?”
完,規規矩矩的等著左晴空的答複。
左晴空沒有話,頭也沒抬,就像沒有聽見他們話一樣,眼睛依然衝著珠子呆。
黑白二差以為左晴空沒有聽見,又規規矩矩的道,“靈主,冥王請您去一趟?”
完,偷偷抬頭,左晴空依然沒有一點兒反應。
黑白二差隻能把眼神看向無憂,無憂一臉為難,他家老大的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他也是害怕的不得了,可讓冥王等著,那可是大忌,冥王本來就生著氣呢?這老大要是再唱這一出,冥王還不瘋了?老大豈不是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