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跌跌撞撞的來到冥王殿,裏麵空蕩蕩的,甚至連一個陰兵都沒有,怎麼回事兒?
身體冷的難受,隻能原地休息一會兒,無憂,頭晃了晃,才想起無憂出去找冥王,大概還沒回來吧?
怎麼這裏一個陰兵都沒有?都去哪了呢?
左晴空堅持著從地上起來,艱難的步伐,走出冥王殿,就看見莫藍雪從那邊跑了過來,看起來十分慌張的樣子。
莫藍雪抬頭看見左晴空,突然麵露喜色,嘴裏還喊著,“淩逸,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嗎?你和冥王都不在,這都亂了套了,枉死城裏闖進一波人馬,搶走了好多魂,還打傷了好多陰差?”
等莫藍雪走近左晴空,才看清左晴空和以往的不同,臉色慘白,眼睛竟然是血紅色,嚇了一跳,喊道,“淩逸,你的眼睛…?”
左晴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極其可怕,“沒什麼?受了點兒傷而已。”
“那個…”莫藍雪還想往下問,左晴空沒有給她機會,人已經快步離開了。
莫藍雪緊追不舍,嘴裏還喊著,“淩逸,你去哪兒?”
左晴空哪裏有心思搭理她,血月亮帶來的不舒服,能分分秒秒把他折磨死,與其等著受罪,還不如不讓自己停下來,找件事情做。
枉死城被襲擊,肯定是三途河主做的好事兒,害他血管爆裂,血符咒被破的家夥,他一定要把他們搞的雞犬不寧。
左晴空知道,從枉死城裏帶走的魂,肯定是嚴磨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
絕魂鞭拿在手裏,直接飛到三途河主的府邸,門口站著四個陰兵,還沒反應過來,左晴空上去,“啪啪啪啪”幾鞭子,陰兵瞬間消失殆盡。
絕魂鞭對付普通的陰兵,一鞭子一個,綽綽有餘,左晴空鞭子攥的緊緊的,血月亮帶來的痛苦,他隻能勉強忍住,咬著牙,走進三途河主的大殿,裏麵竟然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氣憤著從裏麵走出來,就去了嚴磨的住所。
嚴磨住的地方,和三途河主的府邸,隔的不算太遠,但是飛過去,也需要一些世間。
左晴空在快要接近嚴磨住所的時候,就看見嚴磨住的地方,上空盤旋著無數隻蝙蝠。
時而上,時而下的,看起來很是奇怪。
身體落地後,見門外沒有陰兵把守,裏麵傳來奇怪的亂哄哄的聲音。
剛想往裏走,就聽見裏麵一個聲音喊道,“快,別讓它跑了?”
心裏一驚,這麼快就被他們現了,又往裏走了幾步,一個白色的影子,“嗖”就衝他來了,沒看清是什麼?隻能用鞭子攔截,鞭子甩出去,聽見“嘶嘶”的兩聲怪叫,才看清,自己的鞭子打到的,竟然是一條白蛇,白蛇被鞭子抽到了頸部,一條血紅,看起來很是顯眼。
這條白蛇的個頭不算太大,但也不算,被左晴空的鞭子抽到了,疼的,在地上翻滾個不停,圍著白蛇的,有嚴磨,戴雨馳,還有那兩個穿藍色衣服的家夥。
幾個陰兵手裏還拿著類似漁網的東西,大概是用來對付這條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