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了,剛才那個女人,身體裏沒有他的內丹,那他的內丹呢?哪裏去了?
她她是思思,是,還是不是?
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思思和那個思思真的不一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人?絕對不是。
心裏疑惑著,門再一次被人推開,紫衣女人走進來,手裏端著托盤,托盤裏麵,有菜有酒,笑盈盈的走過來,決絕殿裏沒有桌子凳子,她隻能彎腰把托盤放在地上,起身才看見那邊柱子上捆著的無憂不見了。
心裏一驚,知道自己上當了,瞪大眼睛,控製著心中的不滿,問道,“晴空,我問你,那個家夥去哪了?”
左晴空看都不看她一眼。
“嘭”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踹開,三途河主憤怒著走進來,衝左晴空吼道,“淩逸,是你幫那個畜生逃走的,珠子呢?珠子是不是也被他給帶走了?”
大步走到左晴空麵前,伸手就抓住左晴空胸前的衣服,眼神憤怒的都能噴出火來。
左晴空一臉冷淡,低垂眼簾,看著三途河主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不急不緩的開口,“河主,我不是你的犯人,請拿開你的手?”
門口又走進來幾個,有戴雨馳還有幾個陰兵,還有兩個長的稀奇古怪的藍色衣服的家夥。
戴雨馳焦急著回稟,“河主,還是讓他跑了,那子度到是挺快?”
“淩逸,你就作死吧你?”
三途河主憤恨的鬆開左晴空的衣服,眼神極其可怕。
雙手背在身後,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喘著粗氣,怒道,“去,去,準備火,燒他,給我狠狠的燒,他身體裏若是有靈珠,火就燒不死他,要是沒有,今我就把他燒成灰。”
幾個陰兵聽到命令,誰也不敢耽擱,雙雙走出去,準備柴火。
紫衣女人假惺惺的走到左晴空跟前,開口勸道“晴空,你就服服軟吧?告訴我,靈珠還在不在,保命要緊?嗯?”
左晴空看都不看她一眼,表情依然淡漠。
一旁的戴雨馳,洋洋得意的表情,看著左晴空,心裏就想著,終於可以,親眼看著他死了,殺父殺妹之仇,終於可以報了。
不想讓他死的那麼痛快,嘴裏還諷刺著,“左晴空,你也有今,看著仇人被火一點兒一點兒的燒死,肯定很痛快吧?嘖嘖,被火燒,肯定很痛苦,你-可要要緊牙關,好好堅持,其實,你也夠可憐的,臨死,都不能看自己心愛的女人一眼,這滋味兒,一定很痛苦吧?”
“不過,你放心好了,等有一,我見了思思,我會很仔細的講給她聽,你是怎麼被火,活活燒死的,她肯定會很心疼你,然後,不定,也就隨你一起去了?”
左晴空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紫衣女人,又看著戴雨馳,冷冷的開口,道,“戴雨馳,屍香魔芋,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女人不是那個女人,不過,你一具爛屍體,還有什麼好炫耀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腐臭味兒,很是惡心,也隻有三途河主這樣的貨色,才肯把你留在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