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洋溢著過年的喜悅,處處披紅掛彩,燕王府更是隆重,現在燕王府的一切已經慢慢的步入正軌了,天還沒有亮的時候,福總管就喊起李凡,因為燕州的人到了。
兩匹駿馬穿梭在長安外的叢林中,這次就李凡和福總管兩人出門,連鳴鴻都沒有通知,“大哥找的這地方真是偏僻,”福總管道:“三千騎兵,當然要仔細,不然肯定有一些人會彈劾你,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如果等你到了燕州再和雁翎軍接觸,時間就有些來不及了,隻好這樣辦,”李凡點點頭道:“我已經讓大哥出通知大伯了,不會出什麼亂子的,”兩人不再說話全力策馬奔去。
距長安五十裏之外,一處密林之中,一個略顯破舊的軍營,中央空地上坐著密密麻麻的黑影,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之色,卻沒有一人放鬆精神,所有人的目光看著營門處,營門處有十八個人一字排開,個個身著黑袍,黑袍裏麵是黑色的內甲,肩背大弓,腰挎彎刀,手中持槍,帶著黑色的口罩,給人一種神秘強大的意味,這就是燕王一脈的殺手鐧,也是每一個燕王一脈敵人的噩夢,曾經有人評價,燕雲十八騎每一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強者,出自何處已經無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是以一當百擋的是修煉者還是普通軍士,但是有一個事實,自有燕雲十八騎以來,從未有一人再戰場上被擊殺,燕雲十八騎的傳說還有許多,在大唐軍中,燕雲十八騎是軍士中的傳說,提起燕雲十八騎,隻有兩個詞來形容,神秘!強大!
營外傳來一陣馬蹄聲,所有人的都注視著營門,兩騎出現在眾人的眼中,李凡一眼就看到了營門處的那十八個人,福總管和李凡臨近營門處下馬,刷的一聲,所有人站起,然後單膝下跪行禮道:“見過福大人!”福總管擺擺手道:“這是燕王大人,”“見過王爺!”“大家一路辛苦了,不要多禮,”李凡打量著眾人,雁翎軍果然名不虛傳,李凡暗自拿他們與禁軍相比,發現禁軍比起他們少了肅殺之氣,還有一些別的,但是李凡不知怎麼形容,營門處的十八個人直勾勾的盯著李凡,李凡也對名滿天下的燕雲十八騎充滿期待,福總管衝燕雲十八騎點點頭,然後和李凡一起走到雁翎軍眾人的前麵說道:“諸位都是我燕州軍中優秀的軍士,從你們進入燕州軍最強的騎兵雁翎軍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得身上就刻上了兩個字,燕王!”福總管環視眾人道:“雁翎軍,又被稱為燕王近衛軍,你們是燕王一脈的矛,你們沉浸了十年的時間,這十年裏你們一直隱忍著,雁翎軍的名字也漸漸的被人遺忘,但是現在,燕州軍再次迎來的燕王,他將帶領你們從新走到世人的麵前,讓大唐,讓燕州的敵人們知道,天下最強的騎兵,是雁翎軍!”福總管有些激動,下麵的軍士個個臉色漲紅,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凡,李凡把右拳放在胸口大聲道:“六代燕王李凡,必不負燕王之名,定將燕王之名從新傳遍天下……”
中軍大帳中,李凡坐在主位,福總管坐在一旁,下麵坐在雁翎軍的將領,“這是葉鴻雁,雁翎軍統領,他的父親,是雁翎軍上一任統領,”福總管指著一個青年統領說道,“末將見過王爺!”李凡連忙擺手道:“不要多禮,葉伯伯在我小時候還抱過我,雖然那時年幼,但現在還有些記憶,”葉鴻雁閃過一絲溫情,卻沒有多說什麼,福總管一一向李凡介紹其他的將領,李凡向眾人說道:“李凡初登燕王位,許多地方還不懂,希望大家多諒解,”眾人寒暄幾句,李凡神色一正道:“本來打算到燕州之後再與各位見麵,但是因為有些要事,所以讓大家千裏迢迢趕來長安,再過幾日,會有一批軍備送來,到時候雁翎軍的戰力會有一個大的提升,”眾人又閑聊一會,福總管便讓各自散去,“福爺爺,我忽然有些緊張,不知道怎麼帶兵,”福總管微微一笑道:“其實你隻要和葉鴻雁的關係處好,就能和整個雁翎軍處好,等你去了燕州也是這樣,下麵的軍士不會看你怎麼說話,怎麼帶兵,你隻要事事身先士卒,他們就會愛戴你,和這些將領搞好關係,就能帶好燕州軍,”李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福總管拍拍手,燕雲十八騎從帳外魚貫而入,“見過王爺,見過福大人,”“小王爺,你知道燕雲十八騎是怎麼訓練出來的嗎?”李凡搖搖頭,福總管一笑道:“每一代燕雲十八騎都是有上代燕雲十八騎訓練,然後新一代燕王即位之前,上代燕雲十八騎給新一代灌體,所以才能造就燕雲十八騎的神話,老一代的就會退隱山林,當然,我是一個例外,”李凡震驚的點點頭,怪不得燕雲十八騎一直這麼強,從一開始就接受訓練,然後在被上一任強者灌體,“從今起,你們要好好的保護王爺,”“是!”其實燕雲十八騎的興致有些類似世家的死衛,他們忠誠無比,但是唯一的區別就是,世家的死衛已經被訓練的沒有人的思維和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