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燕撇嘴,才不信這件事能真正做到什麼程度。
寧萱郡主目露恨色,咬牙道:“她們母女欺人太甚!”
“我已經讓人去街上帶動熱鬧,想來他們出府去皇宮就會被人圍觀的,這事還是要讓京城裏的人都知道的才好。”
季青燕笑了笑,這種律法定論不了的事,在任何時代還是輿論最有效。
“等高僧前來喝杯茶,你再進宮求皇上給你和雲霆大叔主持公道。”季青燕支招,突然扭頭看了看。
“沒人去大相國寺嗎?”
“……”正在使勁擦眼睛四處打量屋子裏異象的幾個兄弟一聽愣住。
“我去!”雲飛立刻站出來。
“趕府裏最快最穩的馬車,要表現很著急,去找兩位大師將原委實說,然後讓他們拿一樣可以驅邪的法器借用一下,不用他們親自趕來。”
“有了這個由頭我也將幻術撤去一些,之後就等佐佐和天天找到丁長風大叔過來。”
“真的還要請丁公子來這一趟?”雲飛愣住。
“富貴山莊或許有用得著他的地方,畢竟是掛著和天下的名頭呢。再說了,這麼大一筆生意,他也應該來看看風水吧。”
季青燕嘿嘿一笑,一舉多得。
雲飛聽了便笑著去準備馬車了。
“青燕,這幻術要維持多久?雲霆就這麼躺著?”另一個兄弟詢問。
“在雲飛大叔拿回法器之前先躺著吧,之後可以醒來,不用幻術,裝病弱就行了,也有了由頭不出門、不見客。”
“說不定啊,以後還不用出京躲避了呢,畢竟今天這一鬧,你們軍侯府與越王府關係不好嘍,也可以光明正大拒見那些人。”
“不錯,我也可以不回越王府了。”寧萱郡主一聽頓時生起希翼,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連忙看向季青燕。
“青燕,我可以向皇上說起去大相國寺的事嗎?就說雲霆哥哥帶我去大相國寺上香祈福,結果突然被巫咒差點害死之事。”
“當時雲霆哥哥在山門前發病,可是有香客看見的,幸得定安大師及時出現,就說是女人的眼淚作祟,而且是有舊羈絆之人。”
“不過被定安大師斬斷了舊羈絆,也破了巫咒,並認定我是有福之人,讓我陪伴在雲霆哥哥左右。”
“而雲霆哥哥就是從大相國寺回來就病下了……”寧萱郡主照著她的想法將整個事按有利自己這邊的順利說了一遍。
撇除了不能現身的季青燕和小夥伴,並且圓上了季青燕之前所說,大相國寺高僧說的寧萱郡主是有福之人的理由。
“好,就這麼說,不要提巫道人,隻說聽定安大師說雲霆大叔是被人下了詛咒使病情加重了。”
“他隻能破了這個詛咒,病還是要自己養,告誡你們不要再出府被敵人有可乘之機,讓你這有福之人陪伴在一旁也能化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