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算是王爺的女兒,若無禦賜封號,也無世襲爵尊,算什麼東西?
害了三品帶刀禦衛、從二品威風將軍,關大牢算輕的!
季青燕在一旁聽到一臉震驚,原來雲霆大叔這麼威風!
“你到底想如何。”越王也知輕重,不由無奈地緩了語氣,“茹兒是一個未嫁姑娘,她莽撞是有錯,等回府我自會責罰她,還請侯爺高抬貴手。”
“嗬嗬,我兒生死未知,王爺到是好閑情在這裏為犯錯庶女脫罪。雲某的夫人說得沒錯,若我兒有個好歹,必讓她們母女血祭!”
雲軍侯氣極,目中寒光迸射,聲音也冷了幾分,十足要拚命的架勢,越王看得心中打了個哆嗦。
“父王現在要想的不是如何脫罪,而是如何補救,否則,就算是寧萱也會去求皇上作主,為寧萱討個公道!”
寧萱郡主見父親與雲軍侯在院中拉扯不肯離開,也是冷冷開口,看著越王的目光裏充滿了失望。
“萱兒!”越王生氣地瞪了寧萱郡主一眼,“那是你繼母和妹妹!”
“嗬,繼母?那就是後娘了,後娘待我如何,越王府的人不知,在京城卻不是秘密了。”寧萱郡主冷笑更甚。
果然娘死爹就成了後爹,她這三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外人都清楚的事,隻有當爹的裝聾作啞,聽信饞言。
“還有我的好妹妹,前些天就差點要了我的命,京城街頭那麼多人親眼看著呢,若不是雲霆哥哥施展輕功趕到,現在寧萱早已含冤慘死了!”
“你亂說什麼,茹兒說是你自己趴在欄杆前往下張望,不慎跌下去的,她想拉你一把沒拉住。”越王爭辯。
“好父王,你不妨自己去那處地方趴在欄杆前張望試試,是沒拉住呢,還是和丫環兩隻手一起用力推搡呢,你自己親身體會自然知道真假。”
“可你什麼也沒做,就信了她的謊言,她一定還說我不知廉恥跟著男人回了家吧?嗬嗬,寧萱剛撿回一條命,實在是不敢回那吃人的越王府呢,不然怕熬不到出嫁!”
最後一句,帶著無盡的怨恨嘶吼出來,紅著眼睛死死盯著越王:“好父王,我母妃去世三年還沒到呢,這就急著要送我陪葬嗎,你怎麼自己不去呢!”
帶著怨咒的話充滿了悲憤,提起自己的王妃,竟讓越王無言以對。
更何況寧萱郡主說對了,庶妹確實是跟父王說,她不知廉恥被男人當街許婚後就跟著男人回家了。
這讓越王覺得,自家的女兒怎麼也是一個郡主,就這樣跟著一個被妻妾戴綠帽的男人跑太掉身價了。
這也是不喜雲霆的開始。
“萱兒,這是或有誤會,待為父去調查清楚,是非曲直,總要還你們一個公道。”良久之後,越王艱難地開口。
“雲侯,今天之事確是小王妻女不是,由小王進宮請罪,請你先放她們回去,保全越王府顏麵,小王答應你,此事必給公道。”
越王說完誠懇地看著雲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