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氣得紅了眼,眼淚委委屈屈地落下,但她不敢朝雲霆硬嗆,隻能哭訴。
臉上火辣辣地痛意,讓眼淚控製不住地越淌越多。
“怎麼,還沒從是否有殺郡主嫌疑中洗脫出來,轉口又來誣陷我打你?行啊!不如你去正陽門外擊鼓告禦狀啊!”
“爺剛回京就被你訛上了,這事可得好好理論一翻!再有,這寧萱郡主若不是被我武藝高超救下,剛才就摔死了,大夥兒說對不對!”
“對!”原本因為衝突而不敢吱聲的看客們,畢竟是王爺之女的衝突,但此時聽了雲霆一席話立刻山呼響應。
越王府的郡主嫡庶之爭,在京城裏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雖然這寧萱郡主也不軟弱,但畢竟越王正妃去世已經三年了。
雖說這嫡的仍是嫡的,但庶的卻不甘心當庶的,如今越王府掌權的可是劉側妃,而這被稱之小姐的,正是劉側妃之女。
得不到郡主封號,就不能稱郡主。
嫡姐庶妹自小兒就沒少明爭暗鬥。
越王也曾為庶女奏請皇上,想要封個郡主。
但皇上卻說當年越王妃救太子有功,越王府這一代隻能有一個正妃和一個郡主,這是金口玉言。
也就是說,劉側妃就算掌權,名份上也蓋不過已經死去的正妃,她的女兒同樣壓不下正妃的女兒。
同樣的,越王正妃的兒子作為長子已襲了世子封號,劉側妃作妖不了。
越王明白皇上的意思隻得作罷,但這庶妹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卻不敢再囂張,但暗中還是會有一些摩擦小動作。
隻不過雲霆根本不將她看在眼裏,言辭之間便有幾分淩厲。
寧萱郡主本來惱雲霆另一件事情,但此時見雲霆發飆,便安靜下來,心思百轉難以言說,隻是默默看著他為自己出頭。
“還有堂堂王府千金當街撒潑哭鬧,阻礙街市,也不知越王府有人管教沒有!難道還要剛回京的我來訓斥麼!”
“誰要你訓斥!”
“你說你沒害郡主,但郡主是我剛救下來的,這殺人凶手還沒著落呢,你又說我打了你,還朝我哭個不停。”
“導致這兒圍了這許多人,也擋住了我回家的路,我訓斥你幾句算輕的,我應該去找巡城衛來訓斥你才對!”
雲霆本來就是不羈的性子,沒有什麼不教訓女人的的迂腐,欠教訓就不會手軟,何況還是欺負萱兒的人?
這陣子跟季青燕打交道多了,有時還跟朱朱吵個架,這是非隨口說的本事,可是練出來了。
沒錯,剛才那一鞭子就是他打的。
隻不過他的動作太快,都沒見什麼動作,對方臉上就挨了一下。
當然不是鞭子直接打上去的,若直接打上去還得了?不得開花流血了啊。
不過是帶動的勁氣掃過去的罷了,但她臉上肯定會腫幾天不能見人了。
自詡美如花,若是臉腫成豬頭會怎樣?
雲霆勾唇忍笑,瞥了身旁寧萱郡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