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伴婦人卻又向後退開好幾步,很快有人說她還有事情就跑掉了,其他婦人見狀立刻也跟著跑了。
“耶?你們什麼意思啊!”金花嫂望著剛剛還一群人熱熱鬧鬧現在卻隻剩下她一個的街口,不由傻眼,隨即氣憤地罵了幾句,便自己繼續逛了起來。
但是依然打噴嚏不停,臉上到是沒撓那麼厲害了,就想著等下去醫館弄點藥吃,可能是風寒。然而很快她就發現四周的行人看見她立刻驚嚇地跑開。
“什麼意思啊你們!不認識老娘啊!”金花嫂氣得指著跑開的人罵了起來。
“這不是如意首飾鋪的老板娘嗎?怎麼一張臉都成這樣了還出來逛?快去找郎中看看吧,別是什麼病啊。”
有認識的人好心提醒著,但依然離得遠遠地生怕傳染給自己。
“臉?”金花嫂這才意識到問題了,她的臉確實癢癢地想撓,難道起疹子了?這下也不敢繼續逛了,立刻以袖子掩著臉向寧安醫館跑去。
沒錯,她確實是得了花粉症,不過是季青燕下的整人小咒術。
而此時季青燕並不知道上一個街口發生的事情,但想像得到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一路都心情大好,不時咧嘴偷笑。
那位金花嫂這一看病就得耗掉二兩銀子,能不能好還要看季青燕的心情了,不過季青燕給下的咒術是半個月的,恐怕要吃藥治好,還得二兩銀子吧。
雲林趕著牛車帶季青燕將鎮子全部逛了逛,遇到鋪子也會介紹一下,但沒有到住人的地方去,就在大小街口轉了轉,便回到了西市。
西市買賣也差不多,不過經營檔次低些,主要受到農家人和鎮上貧寒人家青睞,卻也是買賣項目一應齊全的。
“燕兒,鐵鋪到了。”雲林將牛車停在一家鐵鋪門口,扭頭看向季青燕。季青燕立刻跳下牛車,等雲林將牛繩套到鐵鋪外麵的柱子上,這才一起走到打鐵爐前。
鐵鋪生意很透明,鐵匠就在鋪口擺了風爐和打鐵墩,打著菜刀和鋤頭,旁邊還有一張長案,上邊擺著打好的成品,可以直接買賣。
季青燕仔細看了看,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摸出一張黃紙條便問道:“大叔,能不能打這兩個東西?”
鐵匠看向她手中的黃紙頓時愣住,錯愕地看了她一眼,再看雲林一眼,便又看回紙上所畫的東西,卻不接過,隻是道:“你要打多大的?”
雲林也有些傻眼,因為季青燕拿出來的黃紙,是那天在家門口見過不少的黃符,而這丫頭就在符的背麵用灰色筆畫了小圖。
“這個要這麼大……這個這麼……”季青燕立刻指著每副小圖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問道,“多少錢?”
“你是雲林家的什麼人?”鐵匠已注意到季青燕頭上的白布帶,疑惑地看了雲林一眼,便先問了起來。
“……”雲林頓時有些尷尬,這要燕兒怎麼回答嘛,他正要開口,誰知季青燕卻毫不為難地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