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天妖尊突然消失,人類和修真者迎來了久違的和平。就在人們快要忘了腳踏飛劍的人和長相醜陋又喜歡吃人的妖怪的時候,一個青年又把他們帶回到人間。
太陽落山,天還有些朦朦亮,微光照在叢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和寂寞。而在這裏卻有一個白衣青年和一個老者行走。
少爺,太陽落山了。
少爺,天快黑了。
青年隻是“嗯”了一聲。
少爺,要不我們明天再趕路吧,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白衣青年回頭看著老者正哆哆嗦嗦的環抱雙手看著周圍。你害怕可以自己回去,我就不送了。
怎麼可能,我林福可是要保護少爺的人怎麼可能還怕這些東西呢。說著還擺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老者轉過頭看到大樹在微光照耀下像極了麵目猙獰的妖怪,林福一哆嗦連忙拜了又拜,然後快步走開。
少爺,我覺得現在回去那寡婦一定會開心死的,你沒看到她看您時的眼光吧,水性楊花的,不,是暗送秋波。
原來你是想寡婦了。
怎麼可能,您還不知道我林福什麼人嗎,數十年守身如玉的人,嗬嗬。不過那寡婦確實嬌滴滴的,那身材、那模樣、那臉蛋;斯~你說她老公死的時候該有多不甘心呀!一定死不瞑目吧!您說、、、、、、唉,少爺,我還在這裏呢,等等我,少爺!
林福氣喘噓噓的跑到青年身邊,少--爺,我覺得,現在回--去,那寡婦一定--會收留--我們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那還是算了吧,那寡婦手勁還是挺大的,我怕我受不了。老者摸了摸臉想起今天他們到一人家借宿,誰知那女人出來一看到少爺人就跟丟了魂似的,擺弄著頭發和芊芊細腿,那女的開口就說自己的男人死了,現在家裏就剩下她一個人,而且還不到一會,嘴唇就快要送到少爺清秀的臉龐,不過看了看少爺那尷尬又憤怒的眼神,身為少爺貼身護衛的我,畢竟一看少爺他就不喜歡那騷婦,所以我隻好舍生取義替他接了這毀滅人性的一吻,沒想到那女人大哭大鬧要把我給砍死,說什麼要救我除非要少爺跟他成親,當然了我跟少爺什麼關係,我可是看著他長大的,開玩笑!他當時就表示跟我不認識,轉身就走。
幸好我聰明,說我跟你結婚怎麼樣,當時就被一巴掌扇出去,好險哪,不然我辛辛苦苦保留的數十年童子身就毀於一夕呀。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
白衣青年停下,望著天空的夜月,一個黑點飄過圓月,青年回過神繼續行走。走吧,快下雨了。
好捏,不過少爺呀,這個天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啊,再說了我們在樹林裏怕什麼。就在這時一道雷打在他身邊的樹上。喂,我就這麼一說看,至於嗎?林福望著夜空無辜道,不過迎接他的卻是更大的暴風雨。
雨滴嘩嘩的下,雷電不時打亮一次,破廟就顯得更加陰森。
少、少--爺,你有沒有覺得這廟有點古怪啊!
嗯,我覺得你也比較古怪,你怎麼可以說這麼多話。
什--什麼!我那是怕少爺寂寞,寂寞懂嗎?真是,哎,等等我啊!
少爺,你盯著我幹什麼,老者下意識的抱緊胸部。
那你是要我撿幹柴生火是吧!
哦,不好意思搞忘了,馬上!接著林福像一陣風似的席卷了破廟,一堆幹柴就這樣新鮮出爐了。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被林福的身手下壞,一個年輕人都未必有這麼快的身手,而他隻是一個不惑之年的老頭。
少爺,其實吧,我真的記得帶了火種的,可是、似乎、好像、、、、、、
嗯,我也記得上次你已經用過這個借口。
是嘛。嗬嗬——。沒有人看見白衣青年右手反手一壓,一股無形氣浪迅速激蕩開來,幹柴突然燃燒起來,同時廟門關了起來。
怎麼回事?火怎麼自己生起來了?門怎麼也關了,少爺,這,該不是這廟有--有鬼--吧!
白衣青年並不解釋隻是找個位子自己坐了下來,林福也感到無趣,也隻好坐了下來。
同時,破廟外麵卻將有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雨還是靜靜的滴在落葉上或是拍打著完整的樹葉,再落下。一個青衣女子打著傘手裏還挽著一個綠衣老者。一群官兵像是從天而降攔住二人,拿了兩張打濕且已經模糊地畫像盤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