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冷蕭,是h市的一名在校大學生,現在讀大三,學習優異,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有可愛女友一個。因本人性格略有孤僻,朋友是少了些,但有一兩個特別知心的鐵哥們,一個是梁子,本名梁澤明,身材臃腫,一直想叫他胖子,因特別想減體重,所以不允許我們叫他胖子;另一個叫李權,可能是他老爸想讓他長大有權利,故性字後跟了個權,但怎麼聽都像是‘離權’,所以名字適得其反了,李權身材勻稱,特別是有一雙‘歐巴’的大長腿,甚的女生歡心,但是他的臉特別長,臉一拉,都趕上長白山了,因此,我們常叫他長臉。
這一年,正值我上大三,按照學校的規定,我們這一屆是要去郊區的工廠實習,正巧,我和長臉胖子分到了一個小組。我們實習的地方是一個郊區,夏季中午燥熱難耐,柏油馬路上都可以煎雞蛋了,於是我們找到了一片小樹林,在那裏歇了一會。森林不小,從一頭望不盡另一頭,“我艸,這鬼天氣,實個屁習啊,這是要熱死老子啊!”說完,胖子一把把褲子擼了下來,身上僅剩一件內褲。“我看你是燥熱難耐了,是不是要找個角落發泄一下啊!”長臉在一旁抿著水嘲笑道。“我去,老子這雙手,可是想來絕情啊,告訴你,每夜殺個幾億不在話下,小心我用我這絕情手閹了你小子!”梁子陰險的看著長臉說到。長臉做出一個退讓的動作說:“算我怕了你了!”我在一旁笑著環顧著四周,突然看到東南方向有一些小土堆,朦朦朧朧的,我起身,慢慢的靠近過去。突然,我腳下踩到了花圈掉落的碎片,我慌忙的抬起腳來。在向前走,原來是一個墳圈子,高高矮矮,大大小小,有添進去的新墳,也有看著有有些年頭的老墳。我緩慢的走進那座新墳,此時天氣變的陰暗下來,風立馬就刮了起來,呼嘯著,似乎要吞沒我們。這夏季的天真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啊!胖子在在遠處喊道:“快走啊,蕭子,看樣子是立馬要下大雨了!”我趕緊向他們那跑去,不時的回頭看看,突然,新墳的頂上出現了一具懸著的屍體,我猛地一驚,屍體立馬就消失了,我定眼仔細的看了下,的確什麼也沒有,難道是我看錯了。“快啊,蕭子,你像挨淋嗎?”梁子大聲的喊著,“來啦,等我。”
學校的走廊,不知何時變的如此的幽暗,像極了一條通向死亡的冥路。我的頭不知何時變的鬱鬱沉沉,頭頂的燈光開始變的模糊不清,我掙紮,奮力的掙紮著,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我無力的雙手使勁的推搡著旁邊的一扇門,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推開。突然,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衣,膚色蒼白的沒有一定血色的人出現在我的視野。我費力的抬起頭,想要發出求救的聲音。但那一刻,我鎮住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正在詭異的對著我笑,露出血紅色的牙齒,布滿血絲的眼球正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頓時就驚呆了,身後的汗毛向外流出驚嚇的冷汗,此刻,我聽不到我的心跳,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就在與我雷同的煞白的人身後,突然掛上了我的身體,在空中不停的打著轉,一圈,兩圈。。。。。。
我驚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又做噩夢了,傻x’.梁子在我床上悶悶的說。我沒有作答,起身去廁所,抖掉了心中的驚慌,照照鏡子,看著鏡中的我並沒有什麼變化,心中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突然,鏡中出現了夢中我的屍體,掛在身後的房梁上,正打著圈,我大叫了一聲,猛地一回頭,什麼也沒有。“你呀傻x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梁子在床上坐起來嚷嚷道。
我心想:一定是這兩天身體太虛了,老做噩夢,補補,就應該沒事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純屬自己嚇唬自己,好歹也是大學生,正宗的黨員,有思想有追求,咱不是迷信的人。
通過幾句心裏暗示,心總算平靜下來了。回到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這時梁子從床上端坐起來,咒罵道:“讓你吵吵的我也睡不著了,你這兩天咋了,怎麼老做噩夢啊,是不是今天動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去你妹的,什麼幹不幹淨啊,你有那時間研究迷信東西,還不如多打打遊戲呢!哼,迷信腦袋。”說完我立馬背對著他,裝作將要入睡,不再言語了。梁子自知想要嚇我是不可能了,便埋頭繼續睡覺。
鼾聲起了,我想梁子定是睡著了。便翻出手機,看了看日曆,正月16,正直月圓之夜,大凶。我又搜索了一下,發現正月16,月圓之夜,正值那北鬥星移,鬼門大開,陰氣最盛之時,到時候那古墓中萬鬼爆出,五靈血咒開啟常有孤魂野鬼到處遊蕩。看完,我的心立馬就緊縮起來,莫非這世間真有鬼怪,這時,手機屏幕便黑,映出那具上吊的屍體,我立馬起了一身的冷汗。心想;真他媽見鬼了,不會真有孤魂野鬼看上我的姿色,要帶我走吧。想到這,我的心都涼了一半,要帶我走就帶我走,別他媽的墨跡,老是嚇我幹什麼。要是死也帶看看殺我的鬼是啥樣的,我變成鬼一定要找他去,正想著,我猛地一會頭,是梁子在床上站了起來,對著我笑了起來,罵道“傻了吧,哈哈,你不說不迷信鬼怪嗎?”我白了他一眼,罵了句“滾!”梁子笑玩了,感覺我真的生氣了,有點無趣,便開始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