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的鍛魂是鍛煉神魂的意思？”她知道，神魂很難增長，除非僥幸遇到能增加神魂的材地寶，否則的話，神魂這輩子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動，“這個方法能讓神魂增加？”
“當然。這是本宗的秘術。”幻雍早先的時候就被叮囑過，隻要時玉人品過關，把這鍛魂的法子告知她也無妨，所以這會兒他出來倒也沒遮遮掩掩。
“哦，真好。”時玉頗為羨慕的了一聲，便再沒了下文。
幻雍還在等她開口求自己把這法子交給他給她呢，結果老半都沒動靜，他不由撇過臉問道：“你難道不想學這這秘術？”
“想啊，”時玉老老實實的承認了，“可是你也了，這是宗門秘術，又怎麼可能會教給外人。我如果開口，既讓自己沒臉也讓你為難，何必呢。”
“可是，老師已經同意讓我把這降低你了。”
“什麼？！”
——
幻境門口，老頭正在發手裏的玉牌。
發著發著，一隻蒼老的手遞了過來，“虛無境。”
老頭抽了一支和尋常不同的牌子出來，這牌子用黑色玄鐵製成，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
“你牙齒都快掉光了，還在虛無境呢？”
接過玄鐵牌，雪婆婆也不惱，“老奴資質太差，能有幸進三千大幻境去見識見識已是榮幸。有生之年，能看多少看多少。”
“那你去吧。”
“進去之前，宗主讓老奴問您，那丫頭您看資質如何？”雪婆婆低眉順眼道。
老頭捏撚了撚胡須，“她運氣不錯，神魂足夠渾厚，資質也算不上差，不過練得少，水平也隻初窺門徑，想要成材，還有的磨。不過這丫頭的廚藝倒很有特點，和葉雲飛挺像，都能讓人增長靈力，或許可以葉雲飛來趟宗門。”
丫頭雖然沒給他做過幾次吃的，但是每一口美味裏都蘊含的靈力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雖然這靈力於現在的他來，不過是水滴比之汪洋，可是她到底還。
葉雲飛靠著吃妖獸走到現在這一步，如果能讓他教一教那丫頭，不定會有其他驚喜。
雪婆婆對於他的話，全都用心記了下來，“老奴出來後便去回複。”
“不用回了，你進去吧。”不知何時，宗主已經出現在此處。
她眼神示意下，雪婆婆已經沒入幻境裏，隻留下師姐弟二人。
“師姐怎麼來了？”
“你剛才的話得可全？”宗主臉冷，哪怕是麵對僅存的師弟，也依舊不露暖色。
“不全，但也差不多。她品性不壞，心性堅韌，行事頗有大局觀，來這一趟也不算糟蹋這次機會。”老頭早就習慣了師姐的冷厲，這會兒還能一邊口抿著酒一邊答話，“福禍注定，就她吧。”
宗主沉默，她絕豔的容顏背著光隻留有一個秀美的輪廓。許久後，她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像是押盡所有的賭徒，“那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