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喝高了
喝酒是很耗時間的,本來一頓飯十來分鍾就能搞定,但是我們才入正餐.對於大山我有很多好奇和向往,更何況神農架這無盡傳說之地.當然,聊的時候基本上是我好奇的問或者豎耳傾聽.神農架這片神奇之地的無盡故事大多隻能用傳說二字來引述.
慢慢聽著葉仁一家為我講述著神農架的故事，慢慢喝著酒。不知不覺葉仁的母親吃好了，葉仁的叔叔來了，還有幾位葉仁的鄉親也過來聚在一起。一群人在一起又喝起來，話題也越扯越廣，還不停地比劃起來。麵對我這山外人，看到我聽的津津有味，更撩起來他們興頭，還開始表演起來。
坐在葉仁父親旁邊的老人，向葉仁母親要了個空碗，一塊布，幾根香和一疊黃草紙。他用布把碗遮住，接著取了三張黃草紙並用食指沾了些酒在紙上畫著。我看了下，感覺他畫的有點像狐，又有點像在寫字，太抽象了，我隻能確定他是在畫符。老人家畫好後也把紙蓋在碗口，然後雙手食指扣住碗口蓋著的東西，把碗倒過來開始搖晃。嘴裏念叨著些咒語，他捧著碗閉上眼睛搖，我感覺來點dj他肯定要得【嗯，要得！】。一首歌的時間過後，他把碗放平在桌上，隨後點燃一根煙，順便點燃3根香在燒。等3根香燒了會兒，他把香上香灰間隔點在碗口黃草紙上，隨手把香給了葉仁父親。葉仁父親接過香對著上廳雙手舉香，上敬3下，下敬3下，隨後雙手把香插進香爐。同時老人家把他的左手蓋在碗上，嘴裏開始念叨咒語。
這樣就能變出酒？我很懷疑，我們這一代都是在黨的科學教育下成才的，怎麼可能會相信離我們遠去的迷信。他那言語，他那表情，他那動作，還有通過今晚的閑聊，我感覺現在我好像處在了一神秘之境。
“開”。老大爺大嗬一聲，把碗上蓋著的東西旋開。
我轉眼望去，那碗裏著實有半碗多馬尿色液體。
“技藝不精，沒有變滿。來，大家都分一點喝喝看，到底是不是真酒。”老大爺端起碗向眾人分酒。
眾人的碗裏都分了點酒，端起來喝。
“嗯，是酒。”
“好酒。”
······
我也端起碗，聞了一下，確認是酒，一口幹了。“是米酒。”我說道。怎麼會變出酒？是米酒而不是之前在喝的藥酒？是真的存在某些未知，還是變魔術？我感覺我的腦容量不夠用了。
接著老大爺又開始表演變水。老大爺向葉仁的母親要了一些屋外蓄水池的水。接著向眾人說道：“天下水火皆由神靈掌管，每一口井水由一名井水龍王掌管，每一片山河水由一名山河龍王掌管。變水之前最好取點活水來投石問路。”
······
變水比變酒步驟簡化了些，神棍行為一直延續。不過每人碗裏確實憑空出了一碗水。
老大爺變完後把水喝了接著又把酒倒上，我以為快要結束了，腦袋有點蒙，喝高了。
“葉五爺，好本事。”葉仁叔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