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在漆黑的下水道中,陳恒羽腦中不停的運轉,腦中關於關於各種神話的故事不停浮現,既然自己成為這幅樣子,那從前的神話那就存在過,怎樣才能生存得更好,怎樣獲取更多的能量更進一步,這對一個隻有神話知識的教授而言是一種相當大的考驗,陳恒羽靈機一動,能不能去拜師呢,這世間肯定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存在,可是又一想,自己能吞掉那隻變異的老鼠成長,其他妖物會不會有著同樣的打算,這不保險,還有,萬一有人打著降妖除魔的打算,那自己隻能用生命為他人做嫁衣了,該怎麼辦?陳恒羽不停思索著自己的生存問題,誰也不願在這陰暗的空間中繼續生活下去,“唉”,隨著一聲歎息,陳恒羽還是決定探索一下這下水道,在這還得呆上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至少在沒有生命保障的前提下不能出去,他這一想法讓他避過了一劫,現在外麵正魔兩派都在大肆抓捕各種開了靈智的妖魔以提升自己的力量。
陳恒羽在下水道中緩慢爬行著,攝於他身上淡淡的妖力威壓,一些老鼠蟑螂根本不敢靠近,他就像王者一樣巡視著自己的地下王國,整個下水通道雖然黑暗,但是他卻能看見任何細微的物體,慢慢的走到鼠王的屍體前,沒想到自己殺死的鼠王卻被一些小老鼠占了便宜,鼠王被啃得一幹二淨,隻剩下一副白深深的殘缺骨頭放在那,陳恒羽心念閃動,那隻老鼠能成為鼠王隻怕也不簡單,去它的巢穴看看也許會有什麼好的發現,順著地上被老鼠拖動的鼠肉的痕跡,陳恒羽順著爬了過去,漸漸的,一個被挖掘的洞穴出現在下水道的管壁上,這肯定是鼠王巢穴,陳恒羽興奮的吐著蛇信,就這樣鑽了進去,裏麵通道錯綜複雜,卻有著拖動物體的痕跡,不時傳來“吱吱”的老鼠叫聲。
陳恒羽在老鼠洞中繞來繞去,誰也想不到,一個飽讀詩書的教授晚年卻要在老鼠洞中生活一陣子,隨著逐漸的深入,陳恒羽也到了鼠王的巢穴盡頭,裏麵堆滿了青蛙等小動物的骨頭,看起來沒什麼有用的價值,陳恒羽心中卻感到一點不一樣,這種感覺又說不出來,陳恒羽再次搜尋了一遍,心頭一震,終於發現有什麼不一樣了,這裏的靈氣是外麵的數倍,卻帶著一股陰冷,陳恒羽晃動著蛇頭,黑白色的雙眼緊緊盯著每一寸地方,一隻好像是鳥骨的地方靈氣特別濃鬱,所有的靈氣都是從那散發出來的,撞開骨頭,一個小小的洞穴出現在他的麵前,這裏麵的靈氣異常充沛,陳恒羽決定進去一探究竟,洞口是想下延伸的,越往裏靈氣越濃,隻是溫度更低,陳恒羽不知道,這條蛇本是太古洪荒異種,卻因為靈氣缺失,一直孵化不出來,機緣之下,因為本身的強悍,一直存活了下來,一條靈魂硬生生被時間給磨滅了,本來一出生就該強悍凶狠的,為了保存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耗盡了身體的力量,沒想到這麼多年後,終於出土碰到久違的血月之祭,碰巧在靈魂磨滅的情況之下遇到了陳恒羽,無意識的吸收把陳恒羽的靈魂血肉全吸收了進去,終於讓這太古靈蛇破殼而出,陳恒羽的靈魂碰到了太古靈蛇的死魂,融合之下,陳恒羽的靈魂化為了靈蛇之魂,每蛻一次皮,腦中就會出現傳承記憶,這是每一個異種繁衍的手段,陳恒羽在其蛻掉第一次皮的強悍體質下,探索著能將普通生靈凍僵的一個神秘小洞。不知道到底爬了多久,陳恒羽走到了洞穴的最深處,一塊石頭擋住了他前進的道路。
陳恒羽不甘心就這樣被堵在這,用頭使勁頂著這塊攔路石,卻紋絲不動,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陳恒羽盤收在一起,決定模仿蛇捕獵的彈射法,先將身體盤在一團,猛的將頭彈了出去,身體中的兩個氣旋同時加劇旋轉,兩眼射出嗜血的寒光,“嘭”石頭被撞成了碎塊,陳恒羽也衝進了一間類似墓室的存在。地上亂七八糟的畫著紅色的細線,仿佛一張大網將墓室中間的棺槨困在整個網的正中央,一個猶如嬰兒拳頭大小的水藍色的珠子放在棺槨的正上方,整個空間的寒氣都是從上麵散發出來的,陳恒羽盤算著怎樣能將那顆寶石弄到手,卻沒發現被他撞破的石頭正好將上麵的一張符咒搞落,那個位置的紅線亂成一團,就在這時,整個空間不停的搖晃起來,零碎的石頭到處亂掉,“轟”一道月光伴隨著石塊紛飛強勢落下,整個上方的山石被炸得到處都是,陳恒羽連忙躲在亂石堆中,隻見淩空站著一個青年道士,右手提著寶光四射的配件,左手捏著劍訣,就這樣惡狠狠的盯著曝光的棺槨,仿佛裏麵躺著的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就這樣沉默了一會,棺槨的蓋子“咯吱咯吱”的緩緩打開了,開到一半的時候轟地掀翻到一旁,水藍色的珠子也順勢滾了過去,不偏不倚,滾到了陳恒羽的嘴下,陳恒羽大喜過望,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卻也不敢立刻吞下去,隻能靜觀其變。棺材蓋被掀開後,裏麵直立起一個古代武將打扮的人,不,應該是一具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僵屍,身上濃濃的煞氣和威壓讓陳恒羽感覺仿佛被一座大山壓著,連喘氣也是一種奢望,這威壓下,體內的黑白氣旋再次旋轉起來,可惜量太少,隻能讓陳恒羽稍微好受一點。僵屍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僵硬,一拔腰間的佩刀,一聲怒吼,直指空中的道士飛去,雙目中充滿的是瘋狂和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