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外套,放好包。在他準備離開臥室的時候卻看見床頭櫃上陶若萱的手機亮了一下。一條奇怪的短信內容顯示在屏幕上。“陶小姐,還有三天了,希望你說到做到,要不別怪我對你老公說一些不該說的事。”暗暗記下這個來信號碼,路澤將手機放回原位,關上燈離開了臥室。
“喂。”聽著電話對麵陌生的聲音,路澤心中的疑問越來越深。“我是陶若萱的丈夫。”路澤語氣平淡的開口,“別急著掛,我想知道有什麼事能讓你威脅到她,她給你多錢,我出雙倍。”
“……”對麵人顯然猶豫了一下,又一口敲定,“行,你現在就帶錢來XX咖啡館。”
看對方似乎十分缺錢,路澤一口答應了下來,開車向對方所說的咖啡館駛去。
一進咖啡館,路澤就看見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見他後忙示意她坐過來。
“我叫陳峰。”“嗯,路澤。”路澤點了點頭,就直接開口問道,“不知道你有什麼消息能和我做交易?”
“錢呢?”那男子隻是直溜溜的看著路澤身旁的一個鐵箱子。“跟我來。”因為怕人多事雜,路澤就帶著那個男子來到旁邊的一家飯店,開了個包間,走了進去。
路澤進了包間,就把那個鐵箱子放桌上,讓對方看到包內的東西後,路澤又將鐵箱放在手邊,示意對方說下去。
“是這樣的,差不多兩年前,在浦東別墅區,你的妻子曾指派我幫她除掉另一位小姐,但我不知道那名小姐的名字,隻知道她是你的情人。”男子邊回憶邊開口,卻不知他所說的一切已經被路澤錄了下來。從他看到短信的時候,就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而自己心裏有種莫名的好奇感,似乎這件事對自己很重要。
“好了,錢給你,別再和陶若萱聯係了,不然,當年那件事我也可以追究你的責任。”路澤說完,就離開了咖啡廳。看著公文包裏的兩百萬,陳峰自然也不傻,他當然不會再找陶若萱,那個不靠譜還很危險的女人,他是巴不得不見的。
開車在路上,路澤心裏不斷的想,陶若萱啊,陶若萱,你到底有多可怕。這麼多年一直以一副無辜的嘴臉麵對著所有人,卻不知竟是這麼狠心。
“啪!”一個文件袋扔在陶若萱麵前,“我們離婚吧。”沒有過多的怒氣,路澤隻是淡淡的說道,就仿佛這件事對他而言很簡單一樣。打開文件袋,映入眼簾的是一份離婚協議書和幾份財產分配協議。沒有再往下看,陶若萱猛地的坐起來抓住路澤的手。
“為什麼?路澤,為什麼?”陶若萱眨著水眸看著路澤,路澤卻頭也沒有抬一下。“當年你做了什麼?”路澤的手緊緊攥了起來。“什麼做了什麼?路澤你在說什麼啊?”陶若萱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微微抬了抬眸,路澤在心底裏笑了笑自己,這麼多年毫無懷疑也許就是因為這幅打動人的表情吧。
“當年我給過你說真話的機會,你沒有說。”靠在沙發上,路澤抬起頭看著她,“林嵐月的孩子是你找人打掉的,對嗎?”眼底暈起了怒氣,路澤強壓著沒有發作。
“路澤,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我在你眼中是這樣的人嗎,還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詆毀我的話。”陶若萱蹙起眉頭,委屈的說著。卻見路澤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差不多兩年前,在浦東別墅區,你的妻子曾指派我幫她除掉另一位小姐,但我不知道那名小姐的名字,隻知道她是你的情人。”陶若萱當然記得這人的聲音,在不久之前還曾威脅過她的人。
“做沒做你自己清楚,這個婚,我離定了。”路澤沒有再多說什麼,站起身來。陶若萱慌了,猛地撲上來,從背後抱住了路澤,“路澤,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是誰跟你說的這些,萬一是假的呢,是林嵐月故意陷害我的呢,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和孩子好嗎?我們的孩子還那麼小…”
感受到身後人的顫抖,路澤沒有再多看一眼,掰開她的手,將她甩在一邊。他不會原諒一個傷害過林嵐月的人,更不可能和她共度餘生。
“別拿孩子說事,這我婚離定了。離婚了,孩子跟著我,我會給他找一個善良,愛護他的媽媽,好好教導他,讓他做一個好人。”路澤看著頭發淩亂的陶若萱,淡淡說道。“路澤,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不會的!”像發起瘋一樣。陶若萱猛地將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嘶喊著。
“既然不肯協議離婚,那麼就和我的律師談吧。”看著陶若萱歇斯底裏的模樣,路澤隻好轉身離開房間,對於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他不可能勸服她什麼,隻好等她安靜下來再談。
畢竟孩子現在也在家,他不想讓孩子受到任何影響,他是無辜的。路澤離開那個房間,直接下樓開車,到林嵐月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