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從歐尼出那些話後，我就開始懷疑。”鄭秀晶苦笑著答道：“甚至連ppa接近我的動機都出現了質疑。”
“果然是混娛樂圈的，你比我想象中要來的人精。”李智榮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但是那又如何？”
隻是鄭秀晶的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李智榮愣住了。他夾著已經燒到煙屁股的煙頭，一臉疑惑的望著女孩，不知所雲。
“真實需要自己去探尋，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假象，就算是現在的ppa，或許也活在自己所塑造的假象裏。”鄭秀晶像是在自言自語呢，也像是在辯解，女孩帶著決然道：“歐尼欠ppa的，我來還，直到ppa滿意！”
“理想主義者。”
李智榮撇了撇嘴，反手把煙頭給扔在地上踩息，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很晦氣。總是碰到這種人，李居麗是、樸智妍是、李秀月是、連那個膽子的跟鵪鶉一樣的白也是。
就像是站在現實，望著一群生活在童話裏的人一樣，那種感覺！真別扭。隻是他還沒有變態到去摧毀這些，因為不用他來，這些人遲早會醒悟。
“不管理想也好，現實也罷，或許ppa也能夠讓我成長也不定。”鄭秀晶很自信，因為她現在隻能自信。
“有毛病，我跟你還沒這麼大仇。”李智榮揮了揮手，索然無味的道：“好歹曾經認識，乖乖吃完飯，各回各家，你姐是你姐，你是你，別太想當然。”
“ppa還是心軟了。”鄭秀晶心中大定，她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不管怎麼變，李智榮本質上還是那個溫暖的大哥哥：“或許可以推測一下，就算是歐尼不出實情，你也一樣不會傷害我。”
李智榮咂巴了下嘴，像是看白癡一樣的望著鄭秀晶。
“交往吧！”
“啊？”
“我我們交往吧，像ppa和歐尼那樣，戀愛吧！”
李智榮有點蒙圈，什麼鬼啊！他把話都的那麼清楚了，這妞是吃錯藥了還是吃錯藥了。他伸手在女孩額頭上摸了摸，溫度正常，再仔細打量了對方一會，現眼神清澈，甚至有點……嗯，像漫畫中的熱血主角，充滿了鬥誌與激情。
“打了雞血這是。”
好半響，李智榮才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雞血是什麼？”鄭秀晶疑惑問道。
“停停，你是不是嗑藥了？”李智榮有些不耐的問道：“雖然因為你姐姐，我對你也沒什麼好感，但是……你也不能嗑藥啊，要不跟我學抽煙？”
“ppa，別裝傻了。”鄭秀晶啞然失笑著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做什麼。”
“ppa不是要報複我姐姐嗎，這不是好機會嗎，讓她的妹妹陷入當年ppa你的境地，讓她品嚐一下當年ppa的痛楚！我送上門來給ppa折磨，又何必心軟呢。”
“嘖嘖！”李智榮饒有興趣的看著女孩問道：“我怎麼感覺你跟慈航靜齋的聖女似得，我成了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