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行街上人們看到了有些滑稽的一幕,一名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在前麵不緊不慢的散步,後麵一名全身是傷的另一名稍大些的青年步履闌珊的跟在後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打架打成這個局麵的呢!
沒錯,這個人就是張子凡,他現在正在專心致誌的找一家餐館準備吃午飯,但是他好像故意放慢速度在等後麵受傷的青年,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一直保持著相同的速度。
不得不說跟在張子凡身後的青年畢竟是做建築工地的工人,身材結實,身體勻稱,所以才能在一幫人的圍打下抗住這麼久,此刻跟在張子凡的身邊隻是覺得稍微有些脫離而已。
就在剛剛張子凡救下這個青年的時候,他的話觸動了這個青年的心,所以青年決定跟著張子凡看看這個人究竟有何不凡之處。
最後張子凡在一家生意不錯的餐館前停下了腳步,“跟我進來吧。”說完後便扭頭邁進了這家餐館,餐館裏是複古的八仙桌,十分清爽。
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桌子坐了下來,對著服務員不要錢似的點了一大堆菜肴,那個青年在張子凡對麵坐了下來,他想要看透張子凡。
張子凡刻意展現出上位者的氣勢,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第一個小弟就是眼前這個跟小強一樣的青年。
趁著等菜的間隙,張子凡和青年開始攀談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乾青,就是個鄉下人。”他倒是知無不答。
“那個老板為什麼要找人打你?”
“哼!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之前不知道被他騙了,還傻嗬嗬的幫她打工,結果連一分錢都拿不到,我老媽還病重呢!那筆錢本來打算用來給我媽治糖尿病的,我對不起我媽啊!”
乾青本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結果越說越難過,一想到自己的母親沒錢治病,他不禁抽泣了起來,兩個手胡亂的想要抹掉臉上的眼淚。
乾青從小是跟著母親長大的,父親在自己四歲時因為在山上遇到了泥石流去世了,自此便與母親相依為命,也沒有什麼其他親人,家中他也是獨子,初中畢業後就出來打工賺錢補貼家用了。
張子凡在談話中慢慢摸透了乾青的底細,心中覺得他是成為自己左右手的不二人選了,因為乾青沒什麼親人少些牽掛,而且文化水平低,容易將他說服接受自己的三觀。
“你母親治病以後需要多少錢?以後都由我張子凡來墊付了!”張子凡拍了拍胸脯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簡直就是我的大恩人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我以後就叫你凡哥吧!以後上刀山,下火海,你叫我乾青來,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乾青樂極生悲,聽到這個消息一時無法接受,喜極而泣,反而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用那麼嚴重,隻要你以後跟我一起做事就行了!不過我說的事情可是在法律之外會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你,願意嗎?”張子凡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現在也沒有什麼王法了,我既然跟著凡哥會有出息,為什麼不做呢!”
乾青沒有猶豫,馬上決定了自己的立場,仿佛急於得到張子凡的肯定。
張子凡哈哈大笑,拍了拍乾青的寬實的肩膀,給予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