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因為一條貫穿全城而過的瀾滄江而得名,在瀾滄江下流寬闊的水域中,有一塊因為砂石堆積而成的江心小島。
經日月累積,小島上長成了綠蔭蔥蘢的樹林,一年四季風景如畫,成了江城中引人奪目的一片淨土。
許多商人看中了小島的開發價值,各顯神通想要括入囊中,卻多是铩羽而歸,唯有宋氏集團的宋濂最後殺出重圍,一舉拿下了小島的開發權。
宋氏集團也正是因為這一事件進入了大眾的視野,成為了江城商界一顆冉冉升起的璀璨之星。
得到了開發權後,宋濂卻沒有大肆的開工動土,隻是在島中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酒樓,就再也沒有動作了。
今天,宋濂和呂淼兩人就坐在這個環境優雅,格調清新的酒樓裏等待一個重量級人物的到來。
宋濂臉色有些著急,坐立不安,不停的看著時間。呂淼看似悠閑的在喝著茶,實則已經手心發汗,心肝亂動,隻是在強製的壓抑著。
“呂先生,尊師何時到來?”宋濂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呂淼聽了,手中的茶杯頓時停在半空中,擠出一絲苦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家師隻是說今天到江城,也沒說具體的時間。”
為了緩解焦急,呂淼已經連續喝了十幾杯茶水,雖然杯子量小,終究也覺得腹脹難受。
本來師弟趙誌堅和自己一起到江城打前站,為師父大駕光臨做好準備,可是剛下飛機,趙誌堅便說要去見一個朋友,一去三天沒有任何的消息,約好了今天在島心酒樓彙合,現在也還沒有出現。想到自己的遭遇,呂淼心中感覺有些不安。
“難道趙師弟也遇到了麻煩?這江城還真是臥虎藏龍啊!”呂淼感歎一聲,看來這次師父江城之行恐怕麻煩不小。
“呼……”
靜謐無聲的四周突然刮起一陣冷風,宋濂不自覺縮了縮身子,正要轉身詢問呂淼時,赫然發現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雅間裏。
惶恐的呂淼已經放下手中的茶杯,匍匐在地,口中顫抖著喊道:“恭迎師父。”
“趙誌堅呢?”長袍男子衣袖一揮,示意呂淼起身,銳利的眼神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沒有發現趙誌堅的身影,不由有些不滿。
“趙師弟他……”呂淼也不清楚情況如何,不敢信口開河。
長袍男子聽到呂淼言語吞吐,臉色一變,斷然喝道:“快說!”
呂淼無奈,隻說趙誌堅下飛機之後便找朋友去了,現在依舊沒有消息。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一身修為被人廢了?”長袍男子麵露不悅,為了此次出行,特意派了兩名得意弟子前來打理鋪路,結果一個消失無影無蹤,還有一個修為被破成了廢人。
呂淼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嚎道:“師父,你一定要為我做主,都怪弟子學藝不精,被一個叫做雲算子的人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哼,雲算子,看來新仇舊恨要跟你算一算了,當年要不是你暗中偷襲,我墨羽豈會遭受海外十年之苦,現在又毀我弟子,不把你碎屍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