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的法國,戰火連天,夜哭震天,的確,在那時人們能做的也隻能哭。現在的局勢非常的混亂,三大家族再次聯手,打著正義的名義,再次組建革命軍,各家族和奧斯(原血刹族管家洛基的兒子)分別擔當統領,去殲滅所有擋著他們去路的王國,就如傳聞中殲滅四大家族之一的“血刹族”那樣......
那年的巴黎很安靜,到處都充滿古典的氣氛和古棕色的色彩。完全沒有戰爭的味道。
聖路德教堂與菲利爾修道院是當地有名的地方,享有較高的地位,兩者隻相隔一堵紅磚牆。年僅17歲的法修便在聖路德教堂裏當了一位牧師,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淨化身上的邪惡和當年的血腥。也因而可以接觸到大量精美而稀有的典籍,獲得不少的知識,尤其是關於兵法之類的。俊朗的法修每天都髒兮兮地窩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那是他的實驗室。實驗室的唯一的大門也僅是一扇布滿了青苔的木門,在殘風中似掩半閉的,還沒進去就聞到一股怪味,這使其他的牧師都排斥他,都希望他離開,要不是菲利爾修道院的院長極力求情,他早就被趕走了。
某一個秋天,楓葉飄落。一位身穿淡藍色的長長的花紋長裙的女孩出現在聖路德教堂的大殿上祈禱,她那略顯疲憊的眼睛上方戴著一頂綠色絲綢紡織成的遮陽帽,長長的秀發在風中飄舞著,散發出誘人的茉莉香氣,白嫩的肌膚似乎在呼吸著,淚汪汪的雙眼下還殘留著久久未幹的淚痕,總給人一種憂傷的感覺。看她的雙耳垂還戴著似乎很貴重的耳鏈,眼睫毛經過修整變得長長而濃黑,不停顫動的嘴唇上很明顯是塗過唇膏,穿著高跟鞋的她如此成熟的打扮,很難想象出她隻是個16歲的少女。法修無意間看見了她,雖然附近沒有別的人,隻有他和那幾乎同齡的女孩。但他是一位牧師,必須將一生奉獻給上帝。無奈的他隻能躲在一邊,聆聽她的訴述。
原來那女孩的母親是位中產階級的地位較低的普通人,父親已逝世的她被其母親強迫許配於當地地位很高的伯爵——波茲那。那伯爵比她大40多歲,如此大的歲數差,使她難以接受,又無可奈何,隻能在聖路德教堂裏哭訴,畢竟能傾聽她的恐怕隻有耶穌了。這時候,法修身邊的寵物鬆鼠一下子溜到那女孩的肩上,它的棕毛尾巴掃過她的臉,在她憂傷的臉上馬上露出了她久違的迷人的微笑。法修知道他不能再躲了,好歹他也是個牧師,得去傾聽和開導她的心靈。法修手持聖經,一步步地走向她的身邊,一直壓抑著他那狂跳的心。
法修:“你好,我已傾聽到你的訴說了。哦,我都忘了,你的名字是......?”“安妮。”那是一句清脆而美妙的聲音,牽動著法修......
之後法修與安妮交談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時安妮才感到點安慰,便慢慢地離開,然而她的步伐仍是猶如巨石般的沉重,畢竟法修的幫助僅是言語上的。安妮離開了,法修注視著在黃昏下漸漸離去的安妮,心中就有點莫名的愧疚感。而他的鬆鼠也在門邊久久地站著,雙腿竭力地站著,聞著她餘下的芳香。
次日的清晨,晨曦還沒能照耀在地上的孤葉,一對母女孤零零地坐在鋪滿了枯葉的木椅子上。其間,女孩不時在哆嗦著,這也難怪,她的身上隻是披著露肩的淡藍色的花紋長裙。法修抱著還未睡醒的鬆鼠在散步,無意間遇到了她們。他一眼就認出那女孩就是安妮,當他向她們靠近時,突然從後麵來了一輛極致奢侈的馬車,上麵車廂裏坐著一位50多歲的男子,那男子很嚴肅,臉上都是皺紋,看起來他並不太喜歡笑,或許他從沒怎麼笑過。車輪滾到那對母女麵前就停下了。這時安妮的母親躬著身子,恭敬地說:“一切都準備好了,伯爵大人。”原來他就是波茲那伯爵,怪不得如此富有。隻見那伯爵隻是露出他那無所謂的臉容,隨便應了幾句就離開了,頭也不回過一次。
安妮母親:“安妮,明天你就是貴婦人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我們終於能過上好日子了。當你成為了貴婦人,我得好好整整那位整天催我還錢的家夥,要他爬還是要他死呢?真難決定啊。”
法修看著痛苦的安妮,倍感無奈。因此他做出了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