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少的吩咐身後的小弟立刻識相地往後退,“許少要是有什麼事情叫我哈……”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吃了藥又受了點刺激的藍曉,許少不懷好意地砸我麵前蹲了下來,右手捏著我的下巴,“嘿嘿,剛才在台上隻是覺得你姿色不錯,現在近距離看你長得可真妖孽,特別是這雙勾人的小眼睛,怎麼辦,看到你這麼美,我都舍不得懲罰你了。”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當下也怒吼道:“別碰我!”
“嗬嗬……”許少笑了,滿臉陶醉噴了我滿臉酒氣,“寶貝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也很動聽?悅耳、清麗帶著錚錚鐵骨般的反抗,叫得我隻想將你碰個徹底!”
他那殘忍至極的神色確實是把我嚇壞了,我的屁股下意識地往後挪,雙手不停地在摸索,試圖找到點可以防身的東西。
許少似乎也不急,就在我麵前慢條斯理地解自己襯衣的扣子,我有些害怕地搖了搖身邊雙目呆滯的藍曉。
見她那樣,估計是藥效發作了。
等我回過神來,許少渾身上下就隻剩下褲衩了,我狠狠地打了個冷戰,脊梁骨開始狂冒冷汗,隨手在梳妝台上摸到一把眉刀,就拿起來對準那個男人。
“你以為這把刀能傷得了我?”許少的聲音有些好笑,隨後動手將自己身上最後一條褲衩都脫了。
雖然已經跟古銀發生過關係了,但都是在夜黑風高的時候發生的,光顧著緊張了,壓根沒看過人家的那啥,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渾身赤裸的男人,一時間驚得扭頭頭去。
就在這個空擋,許少就已經過來抱住了我,我心頭大駭,開始拚命掙紮,“你這個變態,別碰我。”
許少眼神中滿是熾熱,一雙手毫無顧忌地亂摸,我剛被古銀摸了,又被他這樣對待,當下心間徒然生出一種惡心,當下抓著眉刀的手就開始在許少的後背亂劃。
可我每次下手割他,都隻不過是換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進犯,無論我是推還是打,都沒能從許少的懷抱裏逃脫,直到我累了,倦了,心間生出一股子絕望的感覺才忽然想起那張俊美的臉,他不是也在嗎?為什麼還不出現?
“住手!”隨著一聲厲喝,化妝室的門忽然開了。
許少緊抱著我的身體有些不悅地轉了回去,看到自己的小弟時不由怒道:“你們進來幹嗎?沒看到本少爺正在辦事嗎?”
那小弟哭喪著臉道:“許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
他一讓身,堯墨梟那張臉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許少一愣,趕緊撿起地上的褲衩穿上,堆笑道:“原來是堯哥啊,什麼風把你吹到這來了?”
“請叫我堯先生。”堯墨梟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下麵的人不太聽話,我來教訓一下。”許少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抹著自己額間的冷汗。
他忽然放開我,在地上把自己的褲衩撿了起來套在身上。
我還沒有從剛才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一句蘊含森然冷意的語句,“所以你堯家已經厲害到讓下麵的人來調教我的未婚妻了?”
古銀就像是一具凶神一般從門口徑直走到我的旁邊,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借著他抱我的手勢窩在他的懷裏,這才平複了一直在顫抖的身體。